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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城看那些货船的。
到虹桥两人下船,上了虹桥,杜从宜还真看到了漕运的船自东而来,两岸有人驻足张望,有人争吵,有人吆喝,有人看热闹,有人沿街叫卖、牙人揽客、算命的卜卦、游医摇铃,牵驴子的主顾在人群里躲着人行走……
赵诚则是看到漕运船后面的红色船队,他领着杜从宜,穿行在人群里,穿过虹桥,还在桥上耽误了一会儿,接着沿着北岸向东靠近,岸上杜从宜随着他穿梭在行人中,十分新奇,也由着他抓着自己,在人群里穿梭,她满心新鲜,有种自己在画里游的奇妙感觉。
等到了北岸码头,赵诚问:“要不要吃东西?”
杜从宜:“不吃。我就是看看。”
赵诚找了个地方,安顿好她,起身在码头散落的脚夫里寻了一个问:“听说今天码头到运木材的船,到了吗?”
那精装的脚夫扭头看他,奇怪问:“没听说,只听说运粮船到了,还有一些零散的货船,你要不去其他地方问问。”
赵诚点头谢过脚夫,掏出几文零散的钱顺手给脚夫,脚夫只管感谢。那脚夫可能又觉得这个钱拿的不好意思,就顺口补充了一句:“只是晚上靠岸的货船也多,但那些船人家有自己的人卸船,不用我们这些闲帮外人。”
赵诚回头看他点头:“你们这一天能赚多少?”
“嗐,遇上好的时候,三五十文,差的时候没有活儿。就比如今天。”
赵诚点头,杜从宜已经从茶棚里出来了,顺口问:“不能做些其他跑腿的活儿吗?”
那脚夫憨厚笑说:“贵人说笑了,各有各的规矩,哪里能横插一杠进去搅局。再说码头是个苦力活,卖力气总能活得下去。”
赵诚转身问杜从宜:“娘子带碎银子了吗?”
杜从宜不知他发什么疯,讲自己荷包解下递给他。赵诚翻出来几小块碎银子,递给那脚夫,说;“大相国寺往西,有一家家具行,隔壁是布行。这几日有木材的船要是来了,你记得去报一声,当然若是有其他船队的动静,也捎带盯着些,运木材的船队逾期一直未到,听到其他船队的消息,我们也能有个心准备。”
那脚夫擦了擦手,才伸手接了钱只管说:“小的叫麻二,住城外落水滩,叫诨名坡二狗,大官人在码头上一打听就知道。,保证给大人盯的仔仔细细。”
赵诚点头:“你只管盯着就是,其他的有掌柜处。”
“是。”
他显然知道赵诚是谁了,而且也毫不犹豫想抓住这个机会,果真市井里摸爬滚打的人不容小觑。
赵诚也不介意他是否知道自己是谁,给了钱,就带着杜从宜往东,杜从宜还好奇问;“木材丢了?”
“没丢。”
“那怎么了?”
“南方涨水,船延误了。”
“那别人的船怎么都到了?”
“别人的船大。”
杜从宜站住,眼神不善盯着他:“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你明明在查什么,我不过问一声,你若是不想说,就回绝了我,为何要骗人?”
赵诚才不会承认,他才不管闲事。
一张帅脸无比真诚答:“真是南方水灾延误了。我就是打听打听其他的船都是怎么来的。”
杜从宜有点摸不准这个人了。
她从前经常吐槽那些脸蛋好看的年轻偶像是死鱼眼,狗男人的眼睛看人肆无忌惮,可恨她道行不深,招架不住。
赵诚见她终于乖了,才说:“再往城外走,就是骡马牛羊市场,河两岸倒是有饮子,味道苦你喝不惯的。等会儿回城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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