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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俩闲人,不上班不上课,谁怕谁?
晏启山生气地抓住她,搂紧了,隔着她那片薄薄的蜜桃派实弹军事演习了一回。
傅真从此不敢作妖,见了他都不自在!
想起他那种嗓音和眼神,她就脸红成虾,整个人烧得发软……傅真好恨自己不争气,忿忿地指着他骂,“你这专门欺负小姑娘的老男人!”
晏启山有时候挺混的,毫不客气地揭穿她,“老男人怎么了?你明明很愿意被我欺负。”
不得不说,他掌握人心确实有一套。傅真只能掩面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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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打闹中匆匆过。
期间傅真在洗手间接到家里打来电话。说是,因为新闻说雪灾会持续很久,所以表姑邀请她去家里住一阵子。表姑是“学得好不如嫁得好”谬论的拥护者。
傅真敬谢不敏,直言多年没联系突然主动献殷勤肯定非奸即盗。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不但爸妈轮番打电话骂她,口口声声“亲戚不会害你”,就连奶奶、弟弟也来劝她“去一趟又不会怎么样”。
她坚决不去,擦擦眼泪挂了电话,然后骗晏启山说是被电影感动哭的。
晏启山没有追问,抱着她没说话。
转眼,日历撕到了最后一页,12月31日,距离元旦仅剩几个小时。
傅真打算自己做晚餐。
但晏启山拎起她的外套,招呼她,“别麻烦了,带你出去吃,顺便见见朋友。”
他的朋友都不是等闲之辈,傅真眼睛一亮,蹭蹭跑过去挽住他,笑问:“什么朋友啊?”
第8章
面对傅真充满求知欲的追问,晏启山拿大衣将她一裹,霸气宣布:“小孩儿精力过盛了?那今天我们走路去吃饭。”
“嗯,三哥的确精力过剩,”傅真举欣然同意,微微一笑,“难怪每天晚上都要偷偷冲澡。”
“……”
晏启山完败。不自在地轻咳了下,看都不敢看她。
得亏正值晚高峰,路人全都行色匆匆,谁也没闲功夫驻足偷听,否则真的会社会性死亡。
傅真见好就收,垫脚凑到他身边低声说,“其实昨晚我也睡不着。”
晏启山笑着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儿。趁人不注意,偷偷香她一口。
傅真大窘,连忙警惕地环顾四周。
此刻夕阳已经西下了。放眼看去,朦胧雾色中,杭州满城霜雪浮光跃金,车如流水马如龙。
寒冬难得见落日。
他俩相依偎着并肩而行,脚下稍一用力,积雪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傅真默默踩着雪玩了会儿,重新旁敲侧击起来,“三哥,待会儿到底要去见什么朋友啊?”
一面套话,一边还仰头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模样活像掩耳盗铃的小学生。
晏启山失笑,轻轻刮了刮她鼻子,语气无奈又温柔,“一编导,正到处找人给电台音乐节目写稿子。”
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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