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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强烈的生理欲望驱使我放弃羞耻感。陈宇的性器在我嘴里进出的时候我感到窒息,却心甘情愿。

我知道他一直在看我,我却不敢看他,或不想看他。

他在看我,他是怎么看我的?

那声带着讽刺意味的哥哥是嘲笑吗?

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一切,心里却越发疼痛酸胀。

可直到我撑不住,他也没有发泄的意思。

我身体里痒的难耐,恨不得他狠狠干我——我略带埋怨的鼓起勇气看他,他掏出烟盒,放在手掌轻轻一磕,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微微低头,点燃,吸了一口,黑色的眼睛看着我,笑:“继续。”

混蛋。

我酒精上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屁股往后一坐,沙哑地说:“不要。”

陈宇平淡地嗯一声,吐出一口烟,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将粗长的性器捅进我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你最知道怎么惹我生气了,雾雾。”

我瞪大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被他捅的眼泪都出来了,紧紧皱着眉,甚至露出牙齿想咬他一口。

他嘶了一声,不怒反笑:“我就是对你太温柔,所以你会想含别人的鸡巴。”

污蔑!污蔑!

我被他迅速的套弄操的思绪一片混乱,感觉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是个供他发泄消遣的性具,嘴巴也因为长期合不拢从发麻到麻木,甚至麻木到痛觉失灵。

可长期的性交经验告诉我,陈宇并没有爽到,因为他真正尽兴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而是惬意又轻松,性器会再胀大一些,硬挺一些。

他在生气,他在纯粹的发泄。

我从没有给他口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有什么技巧能结束这无休止的折磨,只是下意识深深吞咽一下,结果瞬间被精液射了一喉咙,甚至不等我反应过来,就顺着食道往下流,膻腥气在口中弥漫,我想吐出去,却被陈宇的视线定在原地。

“如果今晚我没有赶到。”

他蹲下来,眼含笑意,摸摸我的唇角。

“我是不是还要扣弄你的小穴,把他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出来,安慰你受伤的心灵。”

他的眼神太有震慑力,说出的话也太难堪,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

他将烟头掐灭,弹进垃圾桶,摸出我的手机,在手上转了两圈,暖色系的灯光下英俊的面容温柔斯文。

“上次,这次,雾雾,听话很难吗。”

他拍拍我的脸,轻声问:“需要我教你吗?”

我动动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笑的是明明做这些之前都感觉自己很有底气,面对他却不由自主弱下去:“我……我不……”

他的食指抵着我的唇,眼神甚至有一些冷漠:“想好再说,雾雾,否则我会让你更不好过。”

“你不能这样!”我不禁感到委屈,大吼出声,脑袋却被酒精腐蚀的一片混乱,连话都说不利索:“我、我明明、没有错……”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明明……明明是他,他先……

陈宇微微挑眉,站起身,理了理头发,笑两声:“没有错。”

他用鞋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你是指答应我不喝酒还喝的烂醉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还是指背着我来酒吧差点被人强上?”

我忍着眼泪看他,他收回脚,站定。

“你委屈什么呢雾雾,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我还想说什么,他不耐烦地嘘一声,解开捆着我手腕的皮带把我往外拖:“不要再惹我了,为你自己着想。”

到酒吧后门恰好遇到秦湛,他夹根烟在打电话,看到我们微微挑眉,我感到丢人,陈宇挡着我,和他说了什么,秦湛啧了两声,口齿不清地说:“还是那间屋子,东西够你用。”

陈宇嗯了一声,半抱着我上酒吧二楼。

酒吧上还有一层,似乎全是房间,隔音效果其好,下面的热闹喧嚣全部听不见,陈宇轻车熟路地拉着我到走廊深处倒数第二间房,指纹解锁后推开门。

屋内布置的像标准的套间,但又比套间精致奢华,黑白配色,方正格局,房间很大,但很空旷,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间浴室。

我惊惧地停在门口不愿再往里走一步。

陈宇好笑地看我一眼,自顾自往里走,坐到床边,松松领子,看着我。

浴室的玻璃是全透明的……所以我清清楚楚看到里面摆的架子和悬挂着的钢管,以及一个像是关大型犬的狗笼子,上面还挂着项圈。

而架子上,全是我说不出口的,令人崩溃的玩具。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房间!

我害怕的双腿发抖,转身就想跑,门却关的严严实实。

没有陈宇的指纹,我是出不去的。

我绝望的转身,恶魔却还是从容淡定地看着我。

他缓慢地抽出皮带:“做错事就要受惩罚,跑什么。”

“我没有错!”我下意识吼出来:“明明是你!”

“我?”陈宇低低地笑:“是我,我也说了是我,是我对你太温柔。”他收了笑容朝我走过来,一字一顿。

“所以让你蹬鼻子上脸。”

我近乎窒息:“陈宇,陈宇,有话好好说……”

他站在我面前,用皮带拍拍我的脸。

“是我对你太好,让你都不知道害怕了。”我还没来得及跑,他扒掉我的衣服,把内裤塞到我嘴里,我挣扎反抗,被他摁在地上拍屁股:“是不是雾雾?”

我呜呜地摇头,冰凉的地面刺的我浑身发抖,只想缩成一团。他把我揪起来,扔到浴室的地面上,拿花洒冲我,我被水流激的睁不开眼,等水停,他抽出一根透明的管子,我瞬间瞪大眼,发出嘶哑的吼叫。

不要!

陈宇抓着我的脚踝,拖到他面前,我胡乱地拍打他,却被他提起来挂在钢管上,羞耻和委屈令我全身紧绷,太过恐惧导致大脑缺氧,我拼命地想求饶,却只能嘶哑地哭泣,手腕被绳子勒的生疼,陈宇叼着烟,慢条斯理的整理灌肠工具。

白衬衣湿湿的贴着胸膛,勾出若隐若现的轮廓,额前的碎发被随手捋成背头,他戴上医用手套,英俊的眉眼平静至极。他转头看我,像一名合格的医生,审视我的身体,剖开我的身体。

他眼里狼狈的我越来越近,直到走到我面前,他抬起我的一条腿,缓慢地抚摸,有些凉的橡胶质感很奇怪,像毫无生命力的怪物。

随后把我的腿固定到钢管上,成大字型展开。我被迫暴露着私处,羞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支支吾吾地挣扎哭泣,眼都要肿了。

他后退两步,拿着管子朝我走来,安慰似的说:“雾雾很漂亮,像只蝴蝶。”

放屁!

陈宇的食指顺着我疲软的阴茎摸到后穴,在穴口打转,随后伸进去,力道不重的扣挖,我紧紧闭上眼,感觉他在亲吻我的肌肤,尖锐的牙齿轻轻叼着皮肉吮吸,湿软又火热的舌尖游走在大腿根,让我痒的腰都酥了,身体里的邪火也蹭蹭的冒。

熟悉又陌生的难耐重回体内,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真的很想吻他。

我晃晃手臂,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果然注意到我,抬头看我,映着浴室暖色的灯光温柔又长情,我情动,朝他低头,他的睫毛颤了颤,轻笑一声,拿掉我嘴里的内裤,闭上眼。

我动动唇,感觉这一秒被无限拉长。

我闻到他身上性感的气息,与他呼吸相缠,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那根冰凉的管子也捅进我的身体,我瞬间瞪大眼,脊背僵直,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源源不断的水流冲进身体,我脚背绷直,冷汗直下,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宇缓慢睁眼,看着我痛苦的模样,又闭上,摁着我的头吻我,舌尖描绘我的唇形,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舔过上颚,我手握成拳,感到腹部在不停下坠。

他松开我,低头看一眼,捏捏我的乳尖。

“小笨蛋,管子都夹不紧。”

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我双目赤红地喊他的名字,他把我放下来,却摁着我的腰,让我跪在地上,将管子捅的更深,我吃痛惊呼,他加大水流,摸着我逐渐鼓起的小腹。

“不……够了……陈宇……”我揪住他的袖子,疼的双腿打颤:“够了……”

陈宇吻掉我额角的汗珠,轻轻揉着我的肚子,直到我哭着求饶才停止水流。我感到肚子下沉,沉的直不起腰,好像一个怀胎的女人,可身体里的燥热却逐渐攀升,除了最开始的难耐,我的理智已经土崩瓦解,只想寻求愉悦,抓着陈宇的裤子就想像淫荡的母狗一般找他的性器。

可他太坏了,他站起身,看着我控制不住的加紧双腿,放在我身上一根假鸡巴,就走了出去。

他不上我。

我迷离地捂着肚子看他,看他坐在床边拉开拉链,撸动着让我渴望的性器。

他不要我了吗。

巨大的恐慌让我错乱,强忍着唯一的理智爬到门边想要出去,却发现我被反锁到浴室。

他抬抬英俊的眉眼,示意我消遣的工具只有那根没有温度的假货。

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抓起那根假东西就朝玻璃砸去,它应声掉在地上,很有弹性的弹了两下。

“陈宇……”我边哭边朝他爬,敲打着玻璃:“陈宇呜……”

我转过身掰开屁股给他看,因羞耻导致一缩一缩的:“陈宇……”

他不为所动,铁了心要给我惩罚。

他就是这样的,我早就知道的。

他不是一个温柔,好脾气的人。

他就是这么冷酷又残忍的。

我像滑稽的小丑,隔着玻璃展露自己的卑微与下贱,企图唤醒一丝他对我的怜悯和同情。

然后抱抱我。

只是以前他爱我,现在他不爱我。

我茫然地眨着眼,眼泪不停的往下落,肚子传来一阵阵抽痛。

我爬过去捡起那根假鸡巴,不分青红皂白就往身体里捅,瞬间疼的头磕在地上,双腿直打颤。

下一秒门就打开了,陈宇皱眉抱着我,将假鸡巴扔进垃圾桶,小心翼翼揉着我的肚子,想要将污水排出来,也不在乎自己的衣服脏不脏。

人心碎的时候能压过一切欲望。

我摸摸他的眉眼,眼泪一直在流,小声问他:“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呀。”他顿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你说什么?”

我摇摇头,不想再说了。

他沉默的给我揉着肚子,直到所有水都排出去,他也脱掉衣服,然后抱着我清洗。我死死咬着下唇,企图保持清醒。

陈宇的身体年轻,富有活力,让人看到就会引起遐想,进而脸红心跳。

我本想克制住的,可又情不自禁摸上他的腹肌。

借着水流声,我仗着他听不清楚我说的话,忍着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小声说:“你这么凶,除了我还有谁爱你。”“不要欺负女孩子,她们会哭。”

“唉,你真坏啊。”

水流停,我闭上嘴,他把我抱到床上盖上被子,浑身赤裸地站在窗边抽烟,头发上的水还在往下滴。

窗外挂着一轮大大的月亮,很宁静。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斗争,再强烈的药性也下降不少,我的脑袋虽然还有些昏沉,却能够简单的思考:“不睡觉吗。”我问他。

陈宇沉默着,随后转身看我,英俊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温柔深情。

“雾雾,你爱我吗?”

橘红色的烟在他指尖燃烧,我的呼吸就像那快燃到头的火星,下一秒就要窒息,熄灭,死掉。

“我爱你的。”我听到自己小声说:“我爱你的。”你不爱我我也爱你。

他夹着烟看我,尽管烟已经灭了。

他将烟扔了,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很大,捏的我很疼,亲吻也不温柔,反而有种暴烈的野性,另一只手捏我的乳尖,力道同样很大,像是要把我欺负哭,我挣扎两下,被他摁着手腕,他咬我的脖子,锁骨,都下了力道,狠的好像带着浓重的怒气,疼得我直抽气,忍不住拍他:“疼疼疼……”他松开我,亲我的额头,沉默片刻后才开口。

“雾雾,爱人是件很困难的事。”

“而我爱的人是只小鸟。”

“脆弱,弱小,胆怯,连飞都飞不高。”

“把他抓起来,他会抑郁。”

“让他去翱翔,他又会受伤。”

“我能忍受一切挑战,但我不能忍受被质疑——我所做的一切,需要肯定和在乎,我的付出需要有回报,也是因为有回报,我才愿意付出。”他凝视我,一眼看穿我,让我无处躲藏。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我感到喉咙干涩:“可我已经是你的了……”他摸我的眉眼,声音温柔,一字一顿。

“我从没有说我他妈喜欢和你搞地下情。”

“我要我的位置。”

我要我的位置。

——“你明白吗,雾雾。”

他抹掉我眼角的泪,捏我的脸。

“不要试图伤害自己寻找安全感。”

“不要对我用幼稚的把戏。”

“我的答案永远是我爱你。”

番外 陈宇-

我失眠很久了-

雾雾缩进我怀里睡觉,下意识抓住我的衣领,像怕被抛弃的小孩。

我无法给他安全感,哪怕是在我怀里-

段喻有傅一青保护,秦湛有仇袭保护,我的雾雾得有人保护-

秦湛答应借钱,欠条一年-

租了一套黑西装-

段喻的西餐礼仪是骂人-

失败-

失败-

失败-

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失败-

失败-

失败-

好累啊雾雾-

秦湛劝我回头是岸-

我不会回头-

失败-

被人骗了-

失败-

失败-

雾雾,抱抱我-

喝了很多酒,得吸根烟,吸烟提神,提神想雾雾-

雾雾不开心了-

我爸又试探我-

段喻说我是疯子-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爸一定会二婚。

那个女人有儿子,他们会再生自己的儿子。

他们不会管雾雾-

残缺的家庭是满地的玻璃碎片,雾雾是没有穿鞋的小笨蛋-

烟好贵-

段喻提出加入-

傅一青,好手段-

从某种程度上看我和傅一青是一类人,但他更会装。

段喻,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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