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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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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儿说不下去,没指望过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傅容与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许是医院冷气开的太大,身体被寒凉彻底渗透般的麻木着,都不会走路了,僵站了很长时间,直到傅容与身形缓慢走近,生怕惊扰到她这个易碎品似的,先试探地用长指抚上她的额头。

见谢音楼没躲开,才沿着卷翘的眼睫缓缓滑下,轻轻地摩擦过白嫩的肌肤,末了,略微前倾,与她说话时,热息也洒到了耳边:“音楼,我没有把你当成替身,从未……在得月台那次见到你,我就想,这一定是命运给我的机会。”

谢音楼以为他指的是迟林墨家里那次,被她跑了,后来在得月台又意外遇见。

她整个人突然就从酸楚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压下眼尾微微泛起的红,平静开口道:“但是我有洁癖啊——”

傅容与琥珀色的眸子锁着她不动,顷刻间显出波动。

谢音楼与他离的近,几乎朝前一点,柔软的唇都能碰到他的下颚轮廓,尾音略拉长道:“你和你的白月光上过床吗?也像吻我那样,吻过她吗?”

傅容与不愿提,而如今除了这些,谢音楼态度摆明了不会跟他说任何事。

她看向别处,前方走廊上有个吊点滴的老人在围观,于是高跟鞋稍后退下,这一个小小举动,使得傅容与极养眼的脸庞神色变了,以为她是要走,修长的手快速扣住她手腕:“音楼!”

之前他手还有温度,如今冰冷得能冻死人,谢音楼忍着手腕肌肤相贴的不适感,心想这问题给他的冲击力这么大?

她没走,轻抬眼眸盯着在苍白灯光下的傅容与,仍然是冷漠的语气:“你大老远跑医院来堵我不就是想说清楚么,我在这听着,你说。”

傅容与薄唇抿直,在谢音楼耐心要耗尽时,语调克制的说:“以前没有上过床。”

“接吻呢?”

“接过——”

区区两个字,谢音楼情绪就被轻易挑起,表面上越装作不在乎,微蜷了手从他手掌心抽离出来,冷冷的声音问:“吻过你那位白月光几次?”

“那时年少……”

傅容与想要为自己行为辩解,而开始说前四个字,谢音楼就猜到他的话似的,是生气,好在理智尚存,没忘记这里是医院的公共场合,克制

着脾气抢过话:“年少就能去亲女孩子吗,我两个弟弟现在都洁身自好没随便谈过恋爱,谁像你这样不洁身自爱,还用年少做借口!”

傅容与遭到她的讽刺,脸色如同黑云压城一般,又想去握她的手:“音楼,我对你起了不该起的念头,就算付出多大代价都心甘情愿,但是你别先断了我们的关系。”

“傅容与,就算我把你当炮友,你也不在乎?”

谢音楼没躲开,出声问他,很认真地问。

傅容与长指紧紧掐住她雪白手腕,却下意识力道温柔:“你要想,炮友、性伴侣、床伴……任何一种身份我都可以接受。”

谢音楼盯着他这张俊美的脸庞看半天,终于明白过来他找来是几个意思了。

傅容与说的每个身份都是见不得光的,说白了,就是想单纯睡她而已,不仅仅是她,连他自己都没想过把见不得光的关系转正。

她会意后,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情绪,唇边企图弯起微笑弧度,最后还是失败了:“傅容与,我对生理需求上就是有洁癖,很抱歉,你已经无法让我有欲望了。”

这句听着轻描淡写,实则杀伤力十足的话,就跟捅了傅容与的心窝子似的,他站在她面前,眸底的情绪疯狂翻滚着,使得在也无法保持平日里的清冷内敛状态,抿紧的薄唇扯动,一字一顿地清晰说道:“你对我有没有欲望,没试怎么能下定论?”

谢音楼没想到他对这事能偏执到这份上,精致的眉眼间略有一丝不耐烦,语气却温柔说:“因为我对你完全腻了啊。”

傅容与将她的名字磨在薄唇间,琥珀色眸子里沉得像滴了浓墨,倒映着她的漂亮影子:

“音楼……

“我能让你高/潮

一定能。”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本章有小红包掉落~

给小仙女们推一本古言文,书名《偏执太子的掌心娇》明艳心机美人×谪仙禁欲太子

文案:

宣威将军嫡女慕时漪玉骨冰肌,倾城绝色,被誉为大燕国最娇艳的牡丹花。

当年及笄礼上,惊鸿一瞥,令无数少年郎君为之折腰。

后下嫁辅国公世子,方晏儒为妻。

成婚三年,方晏儒从未踏入她房中半步。

却从府外领回一女人,对外宣称同窗遗孤,代为照拂。

慕时漪冷眼瞧着,漫不经心掏出婚前就准备好的和离书,丢给他。

“要么和离,要么你死。”

“自己选。”

方晏儒只觉荒谬:“离了我,你觉得如今还有世家郎君愿聘你为正妻?”

多年后,上元宫宴。

已经成为辅国公的方晏儒,跪在阶前,看着坐在金殿最上方,头戴皇后凤冠,美艳不可方物的前妻。

她被万人敬仰的天子捧在心尖,视若珍宝。

*

慕时漪和离归家,众人遗憾,她日后恐怕只能作外室娇藏。

谁料宰相独子给她递信,镇国公长孙为她摔断腿,郡王世子追着她喊嫂嫂,长公主倒贴给她说亲。

就连不近女色,生着一副欲与仙人比肩,凡尘难寻清隽容颜的太子殿下花鹤玉。深冬雪夜拖着病弱的身体,吐着血在太极殿前跪了三天三夜,就为娶慕时漪为妻。

没有人知道,花鹤玉心头藏了道白月光,本以为求而不得,至死方休,岂料最终命运眷顾。

小剧场1:

十年前皇后暴毙,花鹤玉被送往边陲战场,却遭歹人暗算身中剧毒,从云端跌落尘埃。

浑浑噩噩中,有个小姑娘握住他的手,奶声奶气:“我偷听阿爹说,只有你活下来,边疆将领才不会被牵连杀头。所以我悄悄向菩萨许愿,把命分你一半。”

“殿下,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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