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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伯打开了门疑惑:“您是?”

“在下姓宁。”

宁臻和听闻父亲来时有些意外,算算日子她和离也有大半个月了吧,父亲这才寻了过来倒是叫她没想到。

“父亲。”

宁臻和进了屋,宁父抬头瞧着她,虽和离,但她瞧着却更张扬了,他下意识呵斥:“既已和离,合该形容低调,你作得这般张扬是生怕人家不嚼你舌根吗?妇人家的,竟还跑去做什么商户,不嫌丢人,立刻随我归家。”

“我何时张扬了?和离便和离,又不是天塌了,父亲,我从未想过倚靠您,还请您高抬贵手,莫操心女儿了,至于丢人,您若觉得丢人,大可当没我这个女儿。”

她平平淡淡的说出这话,从小她只知道父亲偏心两个弟弟,她从未得到认可,幼年的遗憾甚至伴随至今。

宁父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还是说,您瞧着我过得好,您自个儿不舒坦了?”她淡淡嗤笑。

宁父被驳斥的没脸,逐渐破防,余光却瞥见门口的身影,愣了愣:“贤婿……”

宁臻和倏然转头,面色几经变换,浮起一丝被瞧见私事的难为情。

“宁大人。”晏仲蘅态度很是疏离,宁父虽不知他为何会在这儿,但神情却谄媚了起来。

“我来是代传令爱面圣的旨意,算是公务,便不送客了。”

宁父诧异不已:“面什么?她?”

晏仲蘅不欲解释,但他一身官服确实很有信服力,宁父心思多变,满腹疑问,一步三回头离开了。

宁臻和勉强打起精神:“大人要通传什么?”

晏仲蘅走至她身前淡淡:“我诓骗他的,我又不是内侍,传旨可不是我的事。”

重点在面圣罢了,宁父那种人是不会深究的。

宁臻和不知道说什么了,自己的糗事又被他瞧见了,郁郁抿着唇低下了头。

“不必在意你父亲,想开些,你父亲性情古板执拗,年岁又渐长,越发古怪刻薄也是正常,你这般好,你父亲定会后悔的。”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也只得说两句发自肺腑的话。

而在宁臻和眼中,他纯粹是五十步笑百步,她眸中郁色渐深,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懒得搭理,晏仲蘅再抬头便只瞧见她的后脑勺,面上浮起莫名。

寻南阁的生意越发如火如荼,某日不知哪位贵人定了一剑穗,没有别的要求,宁臻和便把胸针上的掐丝照葫芦画瓢弄成了剑穗的模样。

客人取走后的七八日内,突然又掀起了跟风热潮,她本没觉得什么,自然而然的以为是晏仲蘅的“合作”。

很快就到了入宫面圣的那日,这日连天气都透露着一丝凉爽。

她着一袭苍葭色广袖褙子配乳白百迭裙,踏上了入宫的马车。

商户间不乏都是大腹便便的男子,眸中透着精明和算计,晏仲蘅特意站在宫门前眺望等候。

在瞧见熟悉的马车后眉眼也舒展了开。

“宁夫人。”马车外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宁臻和探出脑袋,“傅将军。”她客气点点头。

“那日多谢夫人挑选的生辰礼,舍妹很是喜欢。”傅泽的马闲庭信步伴在一侧。

“喜欢就好,不必言谢,是我该做的。”

马车到城门前后,宁臻和下了马,傅泽亦把随身佩剑递给侍卫。

宁臻和便眼尖的瞧见了他剑柄上的剑穗。

“这剑穗原是将军定的?”她微微诧异,她以为傅泽不会用这些花架子,王公贵族为了装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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