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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的。靠着恭顺柔和、安守内宅得到安稳的日子、无忧的衣食,那并非你所愿。”
“永安侯,我母亲,或者我,都不过只是诱因罢了,只是逼你选择了更为激烈的假死的方式。但你本就是要过不屈从于旁人的自由日子的,并可以为着自己的想法去忤逆、去抗争。那是从前的我,身上缺失的东西。”
“最开始,我本明明是喜欢你这样的性子,自己却并不知道。后来竟慢慢地妄想把你同化,就能更平顺地和你白头偕老,想来真是可笑。”
贺知煜的明眸扫向她:“所以你刚才说,自己要去敲登闻鼓,也没什么奇怪,这该是你这样的性子会做的事情。”他笑了笑:“只是这事情我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
“谁要让你帮忙啊,我不过同你说说,不是为着要你帮忙。”李笙笙笑了笑,随口反驳道。
她又看了他半晌,忽然杏眸一亮,闪出笑意:“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我生得美。”
贺知煜面色一僵,又无可否认:“这……也是一个原因……”他看向李笙笙,认真道:“着实是很美……”
李笙笙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旌飘摇,她低头道:“贺知煜,其实你也很是会说话的。”
她想起些什么:“难怪江宛反复说你跟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贺知煜听她怎么又提起江大人,清冷的面容上染上惆怅,却没有言语。
李笙笙心中好笑,知道他又想起上次的事情,不愿他再为此事纠结了,柔声哄道:“好啦,上次……也没亲什么要紧地方。”
她伸出纤纤玉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又轻声补充道:“他说亲的是十六岁的李笙笙,不是现在这个。”
贺知煜神色缓和了许多,忽然伸手狠狠刮了下她的鼻尖,像想刮掉什么似的。
雅室中光线昏明,庭院里雨声潇潇。
李笙笙觉得气氛很好,有些“何当共剪西窗烛”的味道。
她问了他很是亲密的问题,又同他解释了本不该解释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已是说得足够清楚明白,没再有什么言语,只睁着小鹿般无邪的杏眼,抬头盈盈看着贺知煜,是鼓励,也是邀请。
她想重新细品一下他的吻,不要如那天般仓促而血腥。
可贺知煜……没有明白。
像当年他干耗在李笙笙的房中一个下午,李笙笙问,是不是要伺候他沐浴的时候一样……没有明白。
他心中从未想过自己可以被如此轻易地原谅了,还以为自己距离终点仍有十万八千里的征程。
但他亦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已是跳动过速。
贺知煜很是担忧,只消再有片刻,怕自己又要同上次在马车上那般,对李笙笙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来。
他转过头避开李笙笙的眼眸,假装不动声色地站起身,道:“天有些晚了,雨下得大,我送你回去吧。”
他又往回拉了拉暧昧的情思,正经道:“哦,对了,若是想去敲那鼓,还是得提前造些势出来……咱们该在城中做出些响动。”
李笙笙:“……”
好的吧。
李笙笙泄气地想起之前两个人在一起时,便总是自己主动,连圆房之夜也是自己主动亲吻的贺知煜。
到底是凭什么?李笙笙愤愤地想。他明明说那个时候便已经心悦自己了。
她有些气闷,暗暗发誓此次绝不主动,决定继续由着他自己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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