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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是心疼,无知无觉地伸出手为他擦拭嘴角的血痕,自言自语道:“夫君……”

听到这两个字,贺知煜忽然握住了在他唇边的纤手。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尽是彼此。

他倾身吻了上来。

孟云芍和贺知煜接过许多次吻,但都是于床笫之上两相欢好之时。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如寻常情侣般情难自禁地接吻。

无关云雨,却极致缠绵,销魂蚀骨。

他的吻柔软而绵深,明明无滋味却又是万般滋味。像悄然生长的藤蔓,不知不觉就覆满了花墙。

孟云芍亦浑身战栗,深情回应着他。

她想,她必不是在除夕那夜,才悄然爱上了这个人。可能比自己知道的,还要早上许多。

也许是因为,他虽是冰冷无言,但眼眸早已泄露了温柔,他虽不肯承认,她又何尝不是?

也许又是因为,她日日相看,那面孔实在是清俊如玉,乱人心神。过往温柔,又如何不是真情实意?

可,那又如何?

护不住她的男人,就是无能。

纵使他在外头如何惊才绝艳,天纵英才;在家里对她如何隐忍深情,曲折回护,但护不住,就是护不住。

她要的不是两边讨好,以身周旋,她要的是为了心中认定的正确,彻彻底底的撕裂、抗争、独立。

贺清娩闺中女子,手无筹码,尚能同曹家提出和离,同父亲争取许久,虽未成功,但也已尽力。

你贺知煜,军功累累,位至高官,怎能怕永安侯至此?你便是有万种理由,君臣父子、侯门规矩、数年习惯,又与我何干?

她可是孟云芍。

清醒、独立、要如四海翔鱼、云中飞燕一般自由的孟云芍。

爱上又如何?

便是剜心噬骨,便是血肉横流,她也要踏着自

己的血,离开。

第32章 离心 你纳,你尽管纳!

贺知煜比孟云芍预想的更快好了起来。

永安侯打得巧妙, 那伤口看着吓人,却只伤皮肉, 未动筋骨。他下手分寸,毕竟是亲子,教训不懂事是应当的,却也不能真伤了底子。

贺知煜公务紧急,也没有休整太久。

孟云芍卸下了掌家的担子,府里的下人说不好风向,不敢离她太近, 却也不敢离她太远,仍是都客客气气地喊一声“三少夫人”,只是瞧着不少都疏远了许多。

但也仍是有些热心肠或者受过她指点恩惠的, 待她一如往昔。

她心中戚戚然, 原来自己掌家两年,也并非全是雁过无痕, 有些东西, 自在人心。

至于孟云芍本人, 瞧着是一副春明景和的样子,毫无雪催霜折, 仿佛更添了几分卸下担子的松快之感。

明明按道理无事可做,她却比之前更忙碌了。每日早出晚归, 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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