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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梦?讲讲,我帮你解读一下。”

梁惊水掀开被角, 让他与自己并肩躺下,然后把脸埋在他怀里闷声道:“你也不问我睡没睡,就说我做梦了。”

“被单皱成那样,想不看出来都难。”商宗随手一摸,枕套和被单上分别湿了一片。

一半是梦里的,一半是醒时的。

“那个梦很吓人,我梦见你被人铐走了,周围全是拍你的记者。他们的背又硬又厚,像铁块一样,我怎么推都推不动。”

商公解梦说,被铐走未必纯粹消极,也可能隐喻某种潜在的重大改变;梦中的人墙不仅是阻碍,也是一种屏障;暴雨和泪水是对内心焦虑的释放。

梁惊水连周公都不信,何况是知者寥寥的“商公”:“我觉得就是单纯怕你出事,梦里变得具体化了而已。”

商宗笑起来:“信则有,不信则无,看你更愿意选择哪边。”

明明是在讨论好悲伤的事情,他却总能让气氛变得愉悦。

梁惊水呼气时鼻腔上颚都在发酸,目光坚决,说她永远会站在他这边。

两人同床异梦地睡到天亮。梁惊水的梦依旧不太安稳,可醒来时看到他的睡颜就在身侧,心悸感也减轻了些。

她闭上眼,对着新一天默默祈愿,希望能平安度过这段时间。

商宗的高热已完全退去,起床时也不再伴随轻微的咳嗽声。

年底是流感最猖獗的时候,他出门频繁,之前担心把病菌带回家,特意提前请家庭医生开了葛根汤药剂和维生素C,免得梁惊水受传染。

多亏他的悉心,她的身体一直很健康。唯一不太健康的抽烟习惯,也因为最后一包从香港带来的烟被郭璟佑顺手拿走,懒得适应日本烟而作罢。

她很少对什么事物有瘾,商宗是个例外。

觉补足后,梁惊水打开电视随机调一个当地节目,看不看得懂无所谓,只是为了填充白噪音的空隙。

煮好的红茶混着焙茶的焦香,温热得刚好,雾气在静谧的氛围中轻轻升腾。

怀揣着部分疑问,茶的温度凉到适口时,听商宗不加掩饰地谈起了海运项目的情况,显然不容乐观。

她更疑惑的是,为什么他还要接手亚洲跨境数字货币支付平台的融资项目。这种激进且高风险的选择,无异于将自己置于监管的风暴中心。

目前,该项目因涉嫌触犯国际金融法规,涉及资金流向的合规性问题,已导致九隆银行被列为重点调查对象,部分资产被冻结,正在接受跨境资金交易的全面审查。

商宗品了口茶,瞄到她紧绷的五官,忽然笑了:“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他的从容确实让她的情绪稍稍平复,她倒也不是质疑他的能力,而是因为九隆银行里放置着三井的重要资产。一旦出现纰漏,不仅会让三井集团陷入不义的境地,可能让“富不过三代”的魔咒真应验在商宗身上。

梁惊水叹了一声:“我只是觉得,现在的局势太复杂,就连联姻也救不了你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立刻飞到金字塔顶端,拉你一把。”

正想补充一句,不是指飞上去和他联姻的意思,商宗已经环住她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轻声道:“那我努力再往上爬爬,做一个能与你齐平的男人。”

是啊,他的无微不至刻进骨子里。即使站在她之上很远的位置,她也不用抬首仰望他。

梁惊水很想守住这一刻的温馨,可惜有些事不由她决定。

2月中旬,远山仍是银白色,城市的路边已能看到枯草的地面露出,梅园成了游客聚集地。

审查工序仍在缓慢推进,未有实质性进展。商宗赴约参加一场应酬,梁惊水陪在身边。

应酬地点设在九州地区,他们乘私人飞机降落福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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