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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惊水听不懂粤语,以为商宗在炫耀新发型,小手拍拍他肩:“乖,一个一个来哦,我们下一个做这个好不好?”
她手里拿的发型卡复杂得像编织艺术,郭璟佑估计商宗再做一个,整个头皮都得紫几天。他本以为商宗会拒绝,谁知却眼睁睁看着小孩爬进他怀里。他托住她,低头配合,甚至温柔提醒她拆发绳记得轻点。
现在想想,大概从那个小姑娘诞生起,宗哥就被牢牢套在她手心里了。
怎么不算一种缘呢。
郭璟佑耸耸肩,他算是宗哥和梁惊水的见证人,口头警告也做过,风险评估也评过,这俩还如胶似漆地黏糊在一起,他还是识相撤下吧。
干花的体积小,梁惊水将上一波晾好的花朵,插入自制的牛皮纸花桶里,很巧地呈露爱心状。
看着这些不经意间带来的小确幸,她心间泛起感动——现在他们的生活,并非声色犬马的昂贵物件,是用心凝聚的美好。
商宗取出那张List,用笔在新一栏的方框里画了个勾,回眸看她:“已经完成了28项。”
梁惊水眉飞色舞:“正好剩下22天,我们可以一天完成一项。”
室内一如往常寂静,她往四周望了望,没注意的工夫,郭璟佑脚底抹油似的溜走了,茶几上静静置着他带来的那份文件袋。
想起温煦在快捷酒店那晚说的话,和圈子里大多数的男人一样,郭璟佑也非自由身,最近急着驱散身边的女伴,怕是被家族安排了联姻。
梁惊水知道轮不到她过问,然而不足月的时光数倍增长了她的胆量,她打算问商宗,这事是不是真的。
话音冒到嘴边,她看见他从水晶酒柜里取出未开瓶的陈酒,被新的好奇点压过。
莫非发生好事了?
商宗被那姑娘时不时投来的八卦眼神盯得发笑,偏头看过去时,她又若无其事地摆弄干花,动作慢吞吞的,像是心有千千结,满腹疑问却不好意思开口。
冰块从银制冰钳里稳稳落入手工吹制的玻璃杯,他倾斜酒瓶,酒液沿着杯壁缓缓滑入,到达刻度线的位置,分毫不差。
梁惊水被压在沙发上,他拢掌扣住她的咽喉,她仰起脖子,沉溺在高度数的唇舌间。
威士忌里有股烟熏味,火辣辣的,几乎分辨不出那两滴苦精和橙皮的味道,一道热流直贯入腹。
商宗在她耳侧轻语:“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别用那种求知若渴的表情盯着我。”
他的气息里有深度陈酿后,类似咖啡豆或烤可可的香气,带点苦甜感,又凑近补充了一句骚话。
梁惊水目光往下绵延,轻哂。
他说的倒是事实。
复而唇舌相依,商宗的重心压低,梁惊水察觉到他一只臂弯已经勾住她的腘窝,似乎随时准备将那边腿抬起。
他在酒香馥郁间问她,想来传统的还是前卫的。
那几个字像在糖罐里滚过一样蛊人。
梁惊水眼眸干净,眨呀眨。雨点般的吻落在他脸颊上,撩拨得人心头窜火。
商宗知道她又在扮演纯情小白兔玩欲擒故纵,偏偏他吃这一套,难捱得牙痒痒,索性在她腰间作乱,换她轻呼出声。
这场暗昧的前戏逐渐演变成沙发上的嬉闹,商宗在她举起靠枕的间隙,顺势将她捞到身下,眸底风暴隐隐成型。
“做咩呀,做咩呀,屋里还有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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