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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宋吟原也不是工匠,柳梦潮又聪慧,她交待完便打?算走了,毕竟谁也不愿被东家盯着?做活儿。
赵桢仪则是专程来寻卫辞,既碰上了,四人便一道去往仰止居。
她有意?放慢脚步,同卫辞嘀咕:“十六殿下比七殿下还小上半岁,言行举止却瞧着?稳重?许多。若不提,我还以为七殿下才是弟弟。”
闻言,卫辞也朝前方看一眼,低笑道:“他就那副德性。”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宋吟故意?揶揄他,“我看你也差不多。”
“宋吟。”
他连名带姓地唤道,语气暗含一丝威胁,“你若不想我当街将你抱回去——”
她急速认错,用尾指去勾他,面不改色道:“我家阿辞品性端正、沉稳持重?,寻常男子如?何能比。”
卫辞勉强满意?,连带着?对赵桢奚都有了好脸色,主?动邀请客人落座。
赵桢仪向?来不知“客气”为何物,只?捡贵的菜点,而后问?宋吟:“上回那飞行棋我都玩腻了,还有别的么??”
“有是有,在府里呢。”
“带银子了么??”卫辞顿了顿,“若是带了,我再命人回府取棋盘。”
“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没有。”赵桢仪只?能揽过十六弟,“你带了吗,匀我一半。”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赵桢仪顺道说起围猎的事。每年?今月,长公主?都会在避暑山庄牵头举办围猎,少年?郎赛马、狩猎、比试箭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在受邀行列。
赵桢仪天生瘦弱,舞刀弄棍赢不过卫辞等人,便把心思放到箭术,经年?累月,无人能出其右。
卫辞则是往年?狩猎的赢家。
听他们聊得畅快,宋吟不由得怀念起自己的学生时代。同台竞技,友谊长存,何尝不是一种青春肆意?。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却遥远得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
好吧,的确是上辈子。
她眼眶不禁微微湿润,怕被看出端倪,捞过瓷杯一饮而尽,谁知那是卫辞的酒,登时呛得小脸发红。
卫辞哭笑不得,将人揽入怀中,轻拍她的背:“傻不傻,杯子都能拿错。”
经一打?岔,愁思倒是散了,她不无埋怨道:“大白天喝什?么?酒。”
闻言,赵桢仪头皮紧了紧,拉着?十六弟扯开话题,却还是被果断出卖。
卫辞道:“他带的酒。”
宋吟总不好问?罪皇子,擦了擦呛出的泪,转移话题:“那今年?你要去参加围猎吗?”
“你去我便去。”
这下轮到她惊诧了:“女子也能去?”
赵桢仪殷勤地解释:“女子自是不必同我们比赛,多半跟着?长公主?躲暑话家常。”
“赛马倒还算有趣。”
宋吟耷拉着?脸,“若是要吟诗、作对、弹琴这些,岂非是专程去上学堂。”
卫辞眉头微动,却想的另一桩事。
纵然是瘦马出身,所学的不过是些伺候人的功夫。而宋吟不曾去过学堂,只?跟着?柳梦潮学了几个大字,偏她非但?聪颖异常,见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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