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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经历过。”
叶筝拉开一点位置,去看黎风闲,“抱歉,我不知道……”
“不用抱歉。”黎风闲没有放开他的手,还是那样牵着,手指与手指交缠,“送完蛋糕以后,你还问我,蛋糕会不会太甜。可那时候我味觉也出了点问题,根本尝不出味道,所以只能骗你说,刚刚好。”
“……那你,现在还能尝得出味道吗?”叶筝像是想到什么,“你吃辣也是因为……”
“嗯,有时候除了辣,我不太能吃出其他味道。”黎风闲说,“那晚我从餐厅出来,就带了姚知涏去音乐节。比赛开场之前,我又见到了你。”黎风闲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拍立得。
暗灯下,曝光不足的相片有种海一样的底色,衰微的、神秘的,构图类似某种破损的玻璃,或者是出现了刮痕的釉面,有目力可见的不完美。
看到这张拍立得,叶筝一时愣住了,又过了几秒才接过来看。大概是被保存得很用心,有一张封膜套着,隔了这么多年,相纸的变色也不明显,空白地方有他随手记录下的日期,0921。
时间在这一刻显了形,咖啡、蛋糕、雨水,黏稠的一滴一滴,还有那夜的风,经过了许多辗转波折,才在今夜,终于抵达叶筝胸口。
“那时候闲庭快坚持不下去了。”他又听见黎风闲说,“如果不是那天遇见了你,听了你的歌,我可能连闲庭也放弃了……所以叶筝,我说过,你对我很重要。”
“你是我想要成为的方向。”
等黎风闲说完这句话,叶筝再也忍不住,欺身向前,嘴唇贴上去,阖眼间,他尝到了泪渍的味道,让他不断回想起这些年间发生的事,那些黎风闲不在他身边,却要独自经历着回忆的这些年,原来是这么沉、这么重,压得他心脏都要停跳。
因此那些被推挤到变形的脏腑,都化作一团迷雾,竭尽所能地蚕食叶筝的理智。他拽着黎风闲的睡衣,去扯、去扒,发泄一样,像是要把错失的几年全都宣露出来,那些迟来的爱、迟来的吻,一一都要弥补回来。
这个吻持续了多长时间,两个人都没有概念,他们几近贪婪地索取着对方,用尽一切技巧,去吸吮、去舔舐,贪得无厌地,要所有狂风骤雨都为之停歇。
还是黎风闲先反应过来,他轻拍着叶筝后背,叶筝却更劲峭地按住他的后颈往下压,“别推开我,”喘气声里有微末的颤抖,叶筝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瞒了我这么久,作为惩罚,今晚你全部得听我的,我说停你才能停,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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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叶筝嗓音已经干到说不出话,但他还是伏在黎风闲肩上,一遍遍地用身体去确认他的存在。临近沸点的水只差那么一刻,叶筝忽然挣扎着要动,“我……要上厕所。”黎风闲只好抱起叶筝,托着他的腰离开床铺,去往主卫。
到这个时候叶筝已经很难分辨自己的神识,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浴室有水声响,不久后,叶筝感觉自己被放进了一池温水里,筒灯局部亮起,他一手攀着浴缸边缘,小臂绷得很实,“随便……就行了。”他又想去躲,腿刚抬起来,就被黎风闲抓住了,“不洗干净你明天会不舒服。”黎风闲说。
叶筝抓了把水,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拨,照灯在他眼睛里晕成一朵模糊的花,缓了一会儿还是没缓过来,叶筝干脆全身放松,浸在水里,洇湿的视线又转到黎风闲身上,睡衣的扣子被他揪掉了好几颗,线头还冒冒失失地挂着,没遮住的胸腹上有他留下的吻痕,再一寸寸向下看,是耐力极好的腰腹,他把头晾到浴缸枕上,还想多欣赏几秒钟,就让黎风闲从水里捞出来。
一件浴袍披过来,将他裹住。
“能自己走吗?”黎风闲问。
“不能。”叶筝环住他的肩,想也不想地,“我腿软。”
黎风闲又把他抱到洗手台上。用毛巾一点点擦干叶筝身上的水,浴袍带子给他系好,再拿过吹风机,替他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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