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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酒怔住。

“……嗯,”他翘起唇角,“再想想看吧?”

公爵府就在前方,马车里的对话又温存起来。

“话说,你既然什么都没想起来,那刚才怎么放心让我去打架?”

“……”

“干嘛不说话?”

“感觉可以让你去。”

“?所以你还是有直觉的吧!这就是记忆存在的证明,你的身体还留有条件反射!你的感觉没错,我有玄学护体,他们伤不了我!”

“……”

一声轻笑。

*

那之后的一段日子,陆酒一直窝在公爵府里,做一条自由自在优哉游哉的鱼。

危南楼经常会离开。

陆酒知道,大部分时候,这家伙都是去皇宫。

关于和小皇帝之间的关系,危南楼也没遮着掩着,从偶尔发生的对话中,陆酒听得出来,这舅甥之间关系不怎么好。

小皇帝应该很反感危南楼。

好像也正常,有几个皇帝会喜欢摄政王?

陆酒时常趴在泳池边,鱼尾拍打着水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太平的日子恐怕过不了太久。

……

宴会结束后,都城里也隐隐发生了一些变化。

陆酒并没有和外界完全隔绝,他听到过一些消息,只是懒得在意。

所谓的“没有隔绝”么,则表现在几个方面:

比如,阿月偶尔会来府里找他玩,每次都会和他聊各种八卦。

通过这些八卦,陆酒得知那天参加宴会的人里,有些聪明的回去后就把原本养着的兽人遣走了。

那两三月一次的宴会恐怕也是除了贝伦伯爵不再会有人敢举办,就算贝伦伯爵举办了,恐怕也不再有人敢应邀。

那些人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公爵在宴会中的现身并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反而意味着巨大的,绵延不绝的麻烦。

又比如,时不时会有珍宝送进府里来,每次都指明是送给他陆酒的。

星九和星北带这些礼物进来时,要是看到只有陆酒一个人在泳池,就会松上一口气;要是看到危南楼也在,他们就会露出一副硬着头皮的模样,每次都看得陆酒笑死。

事实上,危南楼并不会说什么。

当陆酒展开那些礼物附带的信时,男人不论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只垂眸给他剥水果的果皮。

“天花乱坠夸了我一通,最后都是求我在你耳边替他们说说好话。”

陆酒甩手扔了信件,懒洋洋道:“把他们吓得不轻啊,公爵大人。”

危南楼挑起唇,不置可否。

只将果肉递到他的唇边。

在那些五花八门的礼物中,有一部分格外引人注意,不是因为独特,而是因为风格的如一——那是来自于半兽人小皇子胥音送来的花朵。

各种各样的花朵,五颜六色,什么品种都有,每天都会送来,而且每天好像都是新鲜摘下的,有时候茎秆上都带着泥土。

而每次,这些花朵附带的卡片上都只简单写了一行——

【送给亲爱的舅母:陆酒。】

挺会拍马屁。

就是舅母这称呼令人牙疼。

“你在皇宫里就没遇见过他吗?”陆酒质问危南楼,“让他改成舅舅!……或者哥哥!”

危南楼挑起眉梢,露出一副“你要是哥哥那我算什么”的表情。

“他不住在皇宫,有自己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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