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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安局找来江无漾,询问他是否愿意将白依山接到身边。
“他腿截了肢,又好不容易从虚宿逃出来,需要有人照顾生活起居,和干涉心,思来想去,我们认为,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你们从小就熟悉,他信任你。”
“他只会和我呛,”江无漾拒绝,“你们应该请更专业的人员,我是个alpha,他是omega,也不合适,我的工作学业也不允许我抽出多少时间照顾他。”
“你们亲如兄弟,怎么会不合适,我们会固定时间上门给他做心疏导。”
江无漾还是拒绝,没什么时间来医院,他也不想来,偶尔来了,病房里白依山坐着,病房外他也坐着,也不知道是谁在陪谁。
白依山出院那天,他很巧来看望,突然被林曾天拽着往里走,扶住床尾才没跌倒,同一脸冷漠的白依山对上了视线。
“依山,我把你想见的——”
“带他走,”白依山说,“我不想见他。”
江无漾只是沉默。
“无漾来接你回家的,他每天都会来,兄弟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
“谁要和他回去,江无漾,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讨厌你管我,我不想和你住一起。”
“现在连哥都不愿喊了是吗,”江无漾冷冷出声,“白依山,今天你想走也得和我走,不想走也得和我走。”
林曾天在后面摇了摇头。
白依山看了看墙上的时间,面色变得白伶,不知哪来的劲,将江无漾推开,却一个趔趄往前跌进了江无漾的怀里。
“听话,跟我回去。”江无漾释放安抚信息素,白依山窝在他身上,久久不愿起身。
“轮椅送过来——”护士来送轮椅,突然噤声,和林曾天交换完眼色就离开了,出门还一边小声嘀咕:“他不是不愿给人碰吗。”
靠在他身侧的身形有些僵硬,江无漾抬手拍了拍白依山的背,柔着声音说:“哥在呢。”
刚回家的时候白依山总不爱搭他,常常一个人坐着轮椅,守着落地窗,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他回来。
不知哪来的媒体听见了消息,找上了家门,堵住正好要回家的江无漾,想跟着进门采访白依山,江无漾打了电话报警,一群人很快一窝蜂散了,江无漾也没浪费这个电话,联安局承诺过帮他们隐藏地址,他把联安局骂了个遍。
六年不见,江无漾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白依山相处,小孩变化太大了,和他对骂也好过不搭他。
白依山的身体变得很差,不愿出门,不愿与人沟通,不愿他触碰,江无漾也不着急,他比较着急他的学业。
因祸得福,毕不了业,却让白依山开口问他话了:“你怎么还没毕业。”
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可能因为边上班边上学,他的怨气都快把天冲破了,六年没人听他逼逼叨叨,终于逮着个突破口,拉着白依山说了很多,还拉着白依山聊复制人,聊文献,聊论文发刊。
聊到白依山实在受不了,说:“你话好多,之前话有这么多吗?”
“是你话少了。”
“拉倒吧,我都要担心你哪天找不到人说话憋死了。”
“你话少点好。”
沉默一阵,两人相视一笑。
三年间白依山已经适应了不用躲藏的生活,虽然听到剧烈声响还是会定身,不爱吃肉了,晚上睡觉需要开床头灯。
但江无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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