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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看了。我给他缝合。”江无漾正巧走出来,别上谢秉川的房门,在白依山肩膀轻轻一落,朝他走来。

余温言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在说做手术那天,医生没下软手,喷溅的血液把他的病号服都尽数染红。

他看不见,但他感受得到,衣物都湿湿黏黏紧贴在他身上。

江无漾给他抹药膏缝合,余温言别过视线,低低地说:“对不起,我晒到了太阳,开裂了。”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能晒太阳,晒到一点、察觉到要开裂就得抓紧回来,你在想什么?”江无漾也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对不起。”他又道歉。

一只手颤着覆上他的背,余温言对上白依山略微湿漉漉的眼眸。

白依山只是看着他,目不转睛。

余温言轻轻摇头,想让白依山移开视线。

他很清楚,白依山过去经历太多血腥,对这类场景向来接受无能。

但白依山依旧看着他,似乎要将他这幅模样深深刻入脑海里。

江无漾一边帮他缝合,一边伸手要去捂白依山的眼睛:“行了,别看了,别给自己找罪受。”

“别碰我。”白依山眼眸闪过一丝厌恶,躲开江无漾的手,深吸口气,蹙着眉毛,也要继续往下说,“疼吗……要是我们能早点发现不对劲,你也不会,唔——”白依山捂住嘴,不让呕吐物往外溜。

江无漾眼疾手快,随手拿来袋子递给白依山,顺着他的背,推着轮椅将他带离。

脖子开裂处合上了,余温言终于能够低头,一看,眼眸映入遍地红。

他里三层外三层地穿,可连最外层都毛绒外套都被尽数染红了。

江无漾折回,帮他脱下衣服,语气间,愠怒意味尽显:“起因,经过,结果,全部给我交代清楚。”

余温言没回答,他只问:“谢秉川每次易感期都会假装出门吗?”

对牛弹琴,江无漾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为了这个?啊,对,是,他每次都会偷偷绕回去,不让温言发现,都说了有什么问题来问我,不能晒太阳是原则问题,能不能遵守?至少不要再把自己搞得浑身是血,好不好。”

余温言这头牛依旧很倔:“为什么。”

江无漾不说了。

余温言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江无漾吐了口气,让余温言在沙发上坐下,问他:“你以什么立场问这个问题。如果你担心谢秉川易感期会依赖你,放心,他不会,他只是躲温言躲惯了,条件反射。”

“但如果,你是想知道细节,”江无漾叹了口气,“那没有必要,我们并不想提起,也不希望被提起,至少,把你做出来,我们只希望你什么都不知道,开心就好了,至少能保证,不会害你。”

可他根本不信,也不敢相信。

他甚至都要怀疑,江无漾和谢秉川打一开始就是一路的,他们清楚地一起规划着,让他一步一步走向绝路。

不愿打草惊蛇,不想暴露身份,余温言将疑问吞回肚子,闷闷出声:“抱歉,我不问了。”便没有再开口。

收拾完残局,时候不早。

复制人在楼上深睡,白依山刚刚也被江无漾送回家里去了。

江无漾敲敲谢秉川的门,里面无人应答,他轻轻推开,发觉里面空空如也。

“又去杂物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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