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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岑帆每次一回家就得洗澡。

这点不管刑向寒在不在家都没变过。

带着整身的热气出来,岑帆穿着睡衣睡裤,去厨房给自己打了杯甜豆浆。

坐在餐桌前边,边喝边吃刚买回来的汽水包。

皮脆陷鲜,岑帆有时候一口气能吃五个。

刑向寒从不吃门口卖的些小吃,说里面全是地沟油,不卫生。

把最后一点黏在塑料袋上的包子喂进嘴里,岑帆嘴唇吃得亮晶晶,正想着过会刑向寒问起来该怎么说。

手机响了。

是姥爷。

老家叔叔现在肯定已经到那县城,这时候打电话肯定是来兴师问罪。

“岑小帆!”

手机对面,老爷子声音震耳欲聋,“谁又让你给我带那多钱的,啊?你这是抢了谁还是被谁抢啦!”

岑帆心道人又想多了,有些无奈地往后仰仰,轻声说,“姥爷,我这是正常工作,您知道的。”

“我知道个啥!”

“还让你张叔给捎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每次带票子都摸两张出去打牌,你这不是巴巴地送钱给人嘛。”

之前还觉得钱太多,现在想着可能被摸走两张又心疼了。

“张叔不是外人,之前您腿疼,也是他送您去的医院。”岑帆解释说。

林建国一挺背,冲对面吹胡子瞪眼,“我那是老毛病,下雨返潮都这样,贴两片膏子就好了,哪里用的着他!”

岑帆想了想,说,“那十一回来,我领您去银行办张卡,后面都打卡上?”

“可别,我不存银行!”林建国又快速拒绝。

岑帆被这中气十足逗笑,稍微放松下来,把手机放茶几上,打开免提。

林建国其实也不是真的来问罪的。

就是太久没见面,想他家大外孙了。

岑帆是他的骄傲,也是他们县城曾经的小名人。

小学拿了奥赛金奖,是他们县里独一份,校长亲自开车给送回家,还给登了报。

更别提后来又考上江大,知名学府给他撑着,所有邻居都羡慕他。

“我国庆节回来给您过生日。”岑帆说。

林建国听着挺高兴,“好好好”了半天,片刻沉吟后又装作不经意问了个,“小刑也一块儿过来?”

岑帆心底微动,对他姥爷说,“回头我问问他,看他有没有时间。”

他和刑向寒的事,家里老爷子是知道的。

在确定自己喜欢刑向寒的第二天,岑帆就回了老家椿县。

跪在姥爷面前,抱着一定会被打死的心,向自己最重要的亲人坦白。

那时候老爷子已经到处给他张罗女朋友了。

每次回老家都邀人来家里。

岑帆这辈子都已经这样,不可能耽误人家女孩儿。

岑帆当时是抱着各种心情去的。

姥爷从不真打他。

那次也是一样,甚至连骂都没有。

只是蹲在家里阳台上,抽了一晚上的烟。

那晚上被悉心照料的花死了三朵,老人眼睛也熬红了。

把一直跪在地上,最让他引以为豪的外孙子从地上拽起来:

——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

——姥爷见见。

但那时岑帆还没和刑向寒在一起,真正见到也是五年后。

“哎呀,你们工作都忙,没时间,尤其是小刑,他们学校要是请不了假就算了。”林建国在那边直絮叨。

岑帆“啊”一声。

两人又聊了会。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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