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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这算什么!你不知道的是后来……她兴高采烈的赴了约,却不知怎么生生把觊觎她的那王爷给折腾的死去活来!”
“自那以后竟然治好了他独爱壮妇的毛病!据说他见到高大一点的女子就躲开,连府中高壮的婢子都全部换了一遍呢……”
“那真是厉害!”
“……”
曲寒川回过头问:“是那天吗?”
胤红星轻笑一声,把杯碟用热水一一烫过,“街边的茶具不洁净,该给你随身带着家里的碧玉盏。”他不慌不忙,似乎碧玉盏对他来说才是顶要紧的事情。
曲寒川抓抓他,小猫一样着急。
胤红星笑了笑,挪挪凳子靠近他,才道:“别担心,王府守卫尽管多,却加起来也不是我对手,只是从根上帮他治一治罢了,就当解救苍生。”
曲寒川听完,兀自凝神。
那天胤红星只身犯险,他却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仔细询问过程,当下忍不住有点愧疚,刚想做一些安抚性的动作,心头那点不多的愧疚就被旁边这人搅散了。
“普天之下,能碰我的只有你,”胤红星趴到他耳边低声絮语,“若有天你想要,我定心不设防,身不抵抗,四肢摊开……任君享用。”
“!”
曲寒川心潮涌动,面上却薄唇紧抿、郁郁气结,只觉说这话的嘴是骗人之鬼。胤红星自幼习武,矫健如虎,迅捷如豹,又对自己志在必得……
难道有天上了榻,能是他这夫君在上吗?
胤红星没以为他心中乱糟糟的想了些不成样的东西,只以为他是羞恼,唇角含笑将他少有的生动表情欣赏了个够,才哄道:“不闹你了寒川。纵然你没有闻出别的味道,礼物还是要给的。”
他话题转的太快,曲寒川呆了一下,才记起来之前两人关于“味道”的争论。
家宝只是帮着床铺而已……曲寒川不由得轻笑。
酸味很重。
回程路上,两人路过一间正要打烊的药铺,曲寒川下了马,被胤红星扶着进去买了几种有香草。
“要这些做什么?”胤红星问,他要的都是些味道诡异的药材,虽说有几株稀奇,价格略贵了些,但都没有治病健体的功能。
曲寒川但笑不语,趁胤红星牵马的档口,转头跟身边的店小二聊了几句。
无非是“铺子租金”“流水”之类的字眼。胤红星回来时零星的听了一耳朵,只以为他闲来无事体察民情,没多问便携了他一道说说笑笑回到兰室。
然后门一关。
“寒川。”胤红星拉他至软榻上,自己则找了一个木凳坐,掏出手书递给他。
“你说的礼物?”曲寒川笑问。
“定情之物。”胤红星答。
曲寒川知道他惯爱玩笑,低头不,兀自解开锦囊,拿出厚厚的手书,摸了摸,问,“写的什么?”
胤红星摸了摸他脸颊,静静的不说话,待曲寒川唇角的笑意收了些,才沉声道:“邃之,你已经察觉了,那些药。”
曲寒川郑重点头,“嗯。”
时近六月,天气越来越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窗外,一道闷雷从天之尽头滚滚而来。曲寒川看不见,闷雷后是否伴随霹雳裂天的闪电,但他看得见心里呼啸而过的狂风、还有黑沉沉的江面上飘摇的小船……
屋内寂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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