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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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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身旁传来的小鼾声,陆方池心想有够快的,不过也是,一大早就起来折腾鸡汤到这半夜,难为他了。

兴许是刚刚小眯了一会儿,又或者是旁边突然多出的存在让陆方池难以入眠,翻来覆去半天都没有困意,他终于放弃挣扎,动作轻巧的坐起了身。

把床头灯调到最暗的亮度,陆方池就着黯淡的灯光观察起了一旁沉睡中的周正,他呼吸的速度规律均匀,胸膛轻轻起伏,即使是闭上了那双桃花眼,清晰流畅的轮廓和直挺的鼻梁也能窥到这张脸的帅气。

平时只注意到了浓密的眉毛,现下闭上眼睛才发现他的睫毛也很细密,像把小刷子似得在眼下投出阴影。

他睡着的模样安静纯良,但其实他现在清醒时也很好说话,想起刚刚那句“对不起”,陆方池就自愧不如。

其实这句道歉应该由他来说才是,但是话落到嘴边却哑在了嗓子眼里说不出口,倒不是“对不起”这三个字有多难以启齿,而是这三个字一旦说出口而产生的后续问题让陆方池难以招架。

光是用想的陆方池就已经烦闷不已,他轻声下床走到了窗边,推开了一条小缝,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打火机点燃吸上了一口,过肺后烟圈吐出窗外,淡淡烟雾与不停掉落的雪花交织又融合。

他没做好准备向周正剖析自己,自然解释不出对不起过后的原因。

其实原因很简单,无非就是那么点家庭疼痛。陆方池出生在高知家庭,父母皆是大学教授,知识分子思想同频,自由恋爱夫妻关系和睦,生活与精神上都很富足,这种配置称得上是喜结良缘佳偶天成,却在陆方池到来的那天被打破。

陆方池是在难产了八个小时后生生熬到了平安夜的凌晨才降生,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方向狗血又落俗,母亲突发羊水栓塞不治身亡,他的生日即母亲的忌日,实在不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昔日被歌颂的爱情更是埋下了一枚地雷的种子,陆方池的父亲陆景风十分不待见陆方池,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小时候的陆方池不解,甚至在承受父亲的淡漠时会觉得委屈,又在心中憧憬着亲情的温暖笨拙地向他缓缓靠近,却一次又一次被冷淡推开。

长大后的陆方池逐渐解了陆景风对自己的态度,但破碎的关系已经无法复原,更何况他们两个谁都没想过修复,每年仅此一次的联系便是在平安夜,陆方池生日即母亲忌日的这一天。

陆方池不愿意向周正揭开自己的伤疤,这些话也太矫情。

但他又实在亏,在周正掏出那朵玫瑰花求原谅时心中的愧疚之意达到了顶峰,辜负真心的人都该死。

周正都没错,又谈何原谅?

思绪间还想起刚刚一个小插曲,陆方池问他:“我看你走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出去丢个垃圾。”接着周正又面带懊恼的瘪了瘪嘴,“但很倒霉,可能风太大了,我回来的时候门被吹关上了,明明临走时特意留了门的。”

这些话让陆方池沉入了反思,他才恍然发觉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给周正录过指纹。

“是我的疏忽,”陆方池皱眉,“但你可以敲门。”

周正抬手蹭了一下鼻子,支支吾吾:“那什么,你刚发火呢,我又麻烦你开门,你不是更生气吗……”

天,自己是那么不讲的人吗?陆方池听不下去了,把周正赶去洗澡,话题到此结束。

虽然是不说了,但不代表在陆方池这里翻篇了,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周正太坏了。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确实算不上好。

光是一个一米九的alpha委身睡了一个多月的沙发就已经很可怜,更别说没有指纹那出门透气怎么办,还要克服买菜的麻烦。

借住这一个多月周正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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