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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叹一声,温声对庆官道:“好了,你前些时日不是喜欢那匹乌云踏雪的幼马,今儿就让人给你买了回来养在府里,以后三叔带你骑马可好?”

庆官一听骑马,眼眸登时亮了,不再去扯着鹤不放,反而不断追问小马。

谢璧抱起庆官,你一言我一语,渐渐走远。

江晚月怔怔望着谢璧背影,冬日的暖阳给他镀了一层微微泛暖的金色,如皓月清冷,又如熹光温暖。

他最终帮了她,暗中护住了鹤。

江晚月心底涌起的寒冷,又被一阵甜蜜的暖意驱散。

他是她的夫君,自然会在外人面前,站在她这边。

“夫人……”秋璃听闻消息快步赶来,看到湿漉漉独自站在溪边的江晚月,心里一阵酸涩,她上前为江晚月披上狐氅,轻声道:“夫人,不若咱们先回吧。”

江晚月压抑着咳嗽了两声,望了望谢璧离开的方向,随后转身缓缓走出鹤园。

此事过后,谢老夫人也被惊动了,她向来爱惜庆官,直接封了鹤园,严令乳母不许庆官和江晚月见面。

像谢府这等人家,自不会疾言厉色的呵斥苛责儿媳。

但如此不避人的做法,也无疑是在落江晚月的面子。

谢府的下人皆在议论这位过门不久的夫人,江晚月却恍若不知,每日只安静坐在窗畔,凝视着池中的凋零残荷,脑海中掠过的,仍是初见谢璧时,谢璧立于舟中,群鹤环绕而飞的场景。

她未曾想,安安静静养鹤,也能惹出这么多事端。

好在那些鹤也有下人照料,也算得个清净。

江晚月心思又回到了谢璧身上。

经了今日的插曲,谢璧会不会对她生了厌?

昨夜之后,她不可避免的对他多了期待,想和他拉近距离。

可这才第一日,就成了这番模样。

以后他们二人的关系,会不会戛然止步,或者回到最初?

甚至……比最初都还不如。

江晚月心中一酸,指尖颤了颤,几乎要落下泪来。

正在此时,房门被敲了几下,秋璃开门,来得竟然是谢璧贴身的小厮竹西,后头还跟了个郎中,竹西笑着对江晚月道:“姑娘落了水,郎君不放心,特意叫来家里的郎中给姑娘瞧瞧,开些温补的药,免得落下病根。”

江晚月抬眸,屏息道:“这郎中,是……是郎君叫来的?”

竹西笑道:“当然,郎君特意吩咐的。”

江晚月怔了怔,她没曾想到,走后的谢璧,竟然还惦念着她的身子,会特意想着请个郎中给她瞧瞧。

江晚月鼻尖泛酸,只要是和谢璧有关之事,她的眼皮子就很浅,动不动就想要流眼泪。

恰逢此时,竹西又笑着说:“这也是郎君找出来送给夫人的,还说既然夫人喜欢鹤,不若就将这砚台送给夫人吧。”

江晚月低头。

竹西捧着一个端雅莹洁的端石砚台,砚面上刻了栩栩如生,细颈高抬的鹤。

江晚月站在原地半晌,才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接过这刻了鹤的砚。

这是谢璧送她的礼物。

本以为那福字,是二人仅有的缘分,没曾想,他们竟成了夫妻,更未曾想,谢璧会如此有心,特意送她一方鹤砚……

纵然他当时语气冰冷急切了些,可也是担心庆官的安危,事后他还想着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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