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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个醉酒的陌生Alpha试图标记他时,他用弗兰德斯教他的格斗术抢到了枪,并第一次对活人扣动扳机,趁机从监禁室逃了出去。
出于小时候被人贩子拐卖的心阴影,桑澜总会在陌生环境情绪应激迷失方向,叠加上这次的经历,又多了反复高烧的症状。
那年桑澜刚满十八岁,渴望摆脱养子的身份、靠这次行动证明自己并不比弗兰德斯的Omega情人们差劲,以此让弗兰德斯多分点眼神给自己。
“其实抛开过程不谈,我对结果还算满意。”
桑澜这么总结。
那次是弗兰德斯第一次捞人,远远没有现在这么淡定,冲动下一度把自己的生意网整出了财政赤字。
而桑澜则高烧反复,状态和吊着口气活着没差——并进入了第一次分化的高热期。
里里外外一通折腾,确实让弗兰德斯没空勾搭什么情人了。
许随:“所以是……?”
“所以是他被迫,”桑澜把自己裹进浴巾,“我那时已经不能用任何药物了,如果他不给我标记降温,我就会被活活烧死。”
他好奇反问:“你们呢?第一次标记是……?”
“我主动的,”许随跟着出了浴池,“虽然他那会儿是把我认成了宋然。”
病愈之后桑澜觉得自己折了面子,陆陆续续又搞过点名堂,但毒品再也没碰过了,不仅因为那次经历,还因为弗兰德斯告诉他,如果染上毒品,就意味着他再也回不了家了。
桑澜拍拍旁边的枕头:“人在外面就是很容易想家,总会回去的,你别难过了。”
“想家归根到底是想某段记忆或者是人,”许随关上灯趟进被子,“事已至此先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结果梦里也没有Alpha。
在游轮上的这几天,许随尝试联系过陆之,但始终得不到回复,向弗兰德斯打听,对方只表示自己并不了解。
这种断联的感觉让许随陷入极大的不安中,他坐在甲板上,甚至开始思考游回去的可能性。
桑澜决定分散他的注意力,找了俩钓鱼竿出来,也去甲板上陪他坐着。
“哇,又是条大鱿鱼耶。”
尤余……
许随拿出手机想问问陆元,结果意识到根本不记得人家的联系方式。
“他能有什么事儿,你就放心吧。”
“哪有大活人音讯全无的?”
桑澜:“听说谈恋爱谈久了都这样。”
许随:“我的Alpha要有Omega了?”
“你们认识多久了?”
“从第一次标记开始算的话,七年?”
“有个词叫‘七年之痒’,你听说过吗?”
“……”
说话间桑澜又拽上来一条鱿鱼,许随望着自己手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鱼竿,更郁闷了。
至于当战地记者这件事,老实说许随的资历只能算勉强够格,毕竟边境线村寨的大报道很多都交给了林风接手。
不过林风也确实完成得很好,为了抓到价值更高的镜头,一手提着摄像机一手扛上枪把子就跟上军方一起抡人去了,回来之后还托接收到许随发送的贫民窟数据的军方带了话,意思是他果然不是孬种。
反正事到如今,战地区域他来都来了,广宣正好也用不着再违背人道主义把身体欠佳的桑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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