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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娘娘宫裙下的丝袜!「陈夫人,你喜欢什麽样的儿媳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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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入宫的时候,这位许司正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样,如今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清仪,你先下去吧。」玉幽寒出声说道。

「是。」

许清仪躬身退了下去。

看着贺雨芝谨小慎微的模样,玉幽寒轻声说道:「别紧张,本宫并无他意,只是想找你聊聊天罢了。」

「聊天?」

贺雨芝眨了眨眼睛。

两人之间身份悬殊,实力判若云泥,能有什麽可聊的?

不过娘娘都这麽说了,也不能冷着场子.—

「咳咳,娘娘晚上吃了吗?」

「本宫辟谷。」

...

气氛安静,略显尴尬。

这时,贺雨芝注意到娘娘的足背上泛着微光。

居然不是赤足,而是套着一条肉色的油亮丝袜,

贺雨芝眼晴一亮,说道:「娘娘腿上这双丝袜,应该是出自锦绣坊吧?妾身也经常去那家店里买衣服呢。」

说罢,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总算是打开话题,找到共同语言了!

看来即便强如娘娘,也还是喜欢漂亮衣裳的嘛!

玉幽寒摇头道:「本宫没去过什麽锦绣坊,这条丝袜是陈墨送给本宫的。」

「噗!」

贺雨芝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脸颊得通红,一时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妾身失礼,还望娘娘恕罪——」

「无妨。」

玉幽寒抬手一挥,水渍消失不见。

贺雨芝缓和过来后,咽了咽口水,语气艰难道:「娘娘方才说,这条丝袜,是墨儿送给娘娘的?」

「没错,他送了本宫不少,这只是其中之一。」玉幽寒侧着臻首,说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口中的锦绣坊,卖的小衣全都是陈墨设计的。」

「对了,他好像还有个化名,叫什麽鞭服侠—」

「这事你不知道?」

???

贺雨芝表情呆滞,脸上写满了问号。

娘娘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她是锦绣坊的忠实客户,少说砸了也有几千两银子,不光自己穿,还到处送人。

结果那些风靡全城的衣服,镂空抹胸丶开膛丝袜丶丁字小裤丶连体蕾丝全都是她儿子操刀设计的?

被整个贵妇圈奉为「闺中真神」的鞭公子,就是陈墨?!

这小子整天都在背着她干些什麽啊!

设计这些羞耻的小衣也就算了,居然还敢送给娘娘?这不是阎王桌上偷供果,赶着上生死簿麽!

「墨儿性格荒诞不经,如有失礼之处,还望娘娘恕罪!」贺雨芝回过神来,慌忙起身行礼。

「这丝袜本宫还挺喜欢的,谈何失礼?」玉幽寒摆摆手,示意她坐下,笑着说道:「话说回来,本宫还挺佩服他的,整天琢磨着这些东西,还有时间精力办案,修为也没有落下.」

见娘娘确实没有不悦之色,贺雨芝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不过今晚的事—」

贺雨芝有些忧虑道:「娘娘,墨儿他被道尊带走,会不会有危险?」

玉幽寒冷哼道:「放心,本宫给季红袖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动陈墨一根汗毛,最多也就是.」」

说到这,话语一顿。

贺雨芝追问道:「也就是什麽?」

「没什麽,陈墨应该很快就回来了。」玉幽寒压下心中酸涩的情绪,岔开话题道:「对了,上次沈雄入宫,想要为陈沈两家求一桩赐婚,此事你可知道?」

贺雨芝点点头,「妾身知晓。」

玉幽寒问道:「那你认为如何?」

贺雨芝暗暗沉吟。

当初娘娘把沈雄痛骂了一顿,显然对这桩婚事极为反对,按理说,她应该顺着娘娘的脾气,马上和沈家撇清干系。

但想到沈知夏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庞,这话却怎麽都说不出口。

她迟疑片刻,说道:「回娘娘,陈家和沈家本就是世交,墨儿和知夏的婚约是祖辈定下的,两人也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况且墨儿确实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岁数——.」

玉幽寒闻言沉默良久。

贺雨芝低着头,懦懦不安。

良久过后,玉幽寒说道:「本宫并不反对他们在一起,但是联姻之事,暂且还是放放吧,以陈墨的天资和能力,将来能走的很远,成家太早对他不是什麽好事。」

贺雨芝听到这话,有些疑惑道:「难道娘娘想给墨儿介绍亲事?」

玉幽寒表情略显不自然,清清嗓子道:「暂时还没这个想法,以后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你觉得什麽样的姑娘适合陈墨?」

贺雨芝笑了笑,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妾身不会过多插手,只要墨儿喜欢就够了。」

「你是说,只有陈墨喜欢,不管对方是什麽身份都可以?」

「当然。」

「好,本宫记住了,到时候你可别反悔。」

「?」

宁德宫。

烛光摇曳,昏黄不定,琉璃屏风后透映着一道倩影。

皇后穿着一件单薄睡裙,趴在凤榻上,丰在挤压下朝着两侧溢出,白皙小腿晃动着,手中把玩着一块黑色留影石。

不知想到了什麽,脸颊泛起淡淡红晕。

踏,踏,踏一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

皇后急忙将留影石塞进胸口藏了起来。

屏风外传来孙尚宫的声音:「殿下,时辰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明日还有早朝呢。

「嗯,知道了。」

皇后应了一声,看似随意的问道:「最近新科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陈墨也没那麽忙了,是时候该来宫里当值了吧?」

「虽然只是个挂名的闲差,但好歹也得走走过场,不然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

自从上次在玄清池门前,训斥了陈墨几句后,他已经连续几天都没有入宫了。

难道还在跟本宫置气?

孙尚宫回答道:「启禀娘娘,陈大人出城办案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呢。」

「办案?」

皇后蛾眉紧,沉声道:「他堂堂一个副千户,整天乱跑什麽?本宫都跟他说了,不要事必躬亲,万一再出点什麽差池怎麽办?」

上次南疆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皇后深深呼吸,平复下来,问道:「你可知道,陈墨去办什麽案子了?」

孙尚宫摇头道:「具体奴婢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和宗门弟子有关。」

「你去好好查查,看看有没有危险——还有,等他回来后,让他立刻进宫一趟。」

「是。」

「下去吧。」

「奴婢告退。」

孙尚宫应声退下。

卧房内恢复静谧,皇后拄着下颌,眼神有些幽怨。

「小气鬼,还躲着本宫,本宫又没说一定不行,起码得让人有点心理准备嘛—」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翌日清晨。

陈墨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昨晚他被道法束缚,根本动弹不得,怀里抱着个道尊也就算了,半夜的时候,凌凝脂也迷迷糊糊的钻了过来。

两面包夹之下,他硬是睡不着,瞪着眼睛躺了一夜。

造孽啊—·

「嗯~」

这时,凌凝脂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迷蒙睡眼。

「陈大人,你怎麽在这?师尊呢?」她刚睡醒,意识还有些昏沉。

陈墨嘴角扯了扯,「在你隔壁。」

凌凝脂抬眼看去,顿时愣住了。

只见季红袖躺在陈墨身侧,睡得正酣,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肚兜,胳膊抱着他的脖颈,雪白长腿盘在腰间,好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

「师尊?!」

「嗯?」

季红袖也悠悠醒了过来。

她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一侧吊带滑落,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清璇,你醒了?」

「师尊,你怎麽又抱着陈大人睡觉?!」

凌凝脂粉腮气鼓鼓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恼。

季红袖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睡白不睡嘛,不过你放心,为师什麽都没干—不信你问陈墨。」

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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