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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观虽然答应沈辞不去医院,但还是不放心,确认沈辞睡熟后解开对方手腕上的纱布。
当看见那条血口子时,他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拧着眉喘息了好久才平复下来,他只是离开这么一会儿,沈辞就发生这么大的事。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事情出现一点偏差,是不是他看见的就不是完整的沈辞了。
重新将纱布缠好,傅砚观走出卧室,他将客厅的窗户开了条缝隙,随后点燃手里的烟。
他从来没觉得这么无力过,就好像掉到枯井里的人,明明知道出口却又没有办法。
门口传来开门声,秦溯一身酒气的走进来,手里拎着刚从药房买来的药。
“沈辞怎么样?还是受伤了吗?刚才在餐厅门口看他挺正常的,我还以为没事。”
傅砚观又吸了口烟,将烟头在茶几上按灭:“郎玉城的地下赌场见不得光,明天找几个地痞流氓把蓝庭下面有赌场的消息透露出去。”
秦溯鲜少见傅砚观有情绪失控的时候,虽然这人在极力忍着,但他还是感觉出来了。
“郎玉城既然敢把赌场开在蓝庭下面,必定早就做了万全准备,就算是有警察去搜,最后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郎玉城关乎着这个城市的经济,不会有人蠢到动他的。”
秦溯再次询问:“是沈辞出事了吗?”
傅砚观道:“他被郎玉城带去了地下赌场,差点没了一只手。”
“什么?”秦溯也有些震惊,但这事发生在郎玉城身上似乎又很合理。
他无奈的道:“那人就是个疯子。傅砚观,你信我,别跟他斗,他想要的就是别人跟他斗,越斗他越兴奋。你无所谓,傅家也不怕斗,但怕就怕他把主意打到沈辞身上。”
傅砚观道:“我知道,但如果就这么放过他,我咽不下这口气。你按照我说的做,只是给他找点麻烦,明天咱们就回祈江市。”
秦溯点头应下,他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压低了声音问道:“那沈辞怎么样?郎玉城的赌场可不干净,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都有。”
“等回祈江市你多陪陪沈辞吧,别再把人吓出个好歹。”
傅砚观道:“我知道,目前看没有什么大事,等回去我带他去看看心里医生,听他说应该是看见些脏东西了。”
秦溯该说的话都说了一遍后,也没再多留。他喝了太多酒了,现在只觉得头重脚轻,想赶紧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此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傅砚观简单洗漱过后重新躺到沈辞身边,将熟睡的人搂进怀里。
本想第二天将早会推掉,陪着沈辞睡到自然醒,结果才刚刚凌晨两点,傅砚观就被怀里滚烫的团长给烫醒了。
“小辞?小辞……醒醒。”
傅砚观将出了一身汗的人叫醒,随后便去衣柜里拿两人的衣服,等到沈辞反应过来时一件过膝的黑色大衣已经把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要干什么?”
沈辞有些迷茫的看着傅砚观,唇瓣被烧的有些干裂,起了不少白皮。
傅砚观轻声道:“宝贝,你发烧了,现在要去医院。”
“……发烧了?”沈辞头晕的靠在傅砚观身上,呼吸有些困难,他抓着对方衣服,喘了几口粗气后,问道,“我好难受啊傅砚观。”
头疼的像是要碎掉了一样,浑身没有力气,还冷的直打哆嗦。
沈辞之前也发过烧,但还从没烧到这么高过,他甚至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最后在傅砚观怀里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时已经是在医院了,沈辞动了动发麻的手,感觉身体像是被大货车碾过一样,喉咙更是疼的难受。
“唔……”
他刚皱起眉,还没等说话,一杯温水就喂到了嘴边。沈辞抬眼,看向身旁的傅砚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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