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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潇品茶,悠悠道:“如果是打算把球场转给我,我勉强可以走一趟。”

“夫人说让你跟着学些基本礼节,别再出去丢人现眼了。”

陈蝉衣嗓子尖瞬间一痒,想笑憋得唇线扭成了个“v”,一扭头,撞上李潇慢悠悠偏头过来。

李潇胳膊搭着沙发背,耷拉的眼神似乎在威胁:又笑?

她倏地低头避开,怂了,嘴巴抿成了拱形门。

在姚雨桐看来,陈蝉衣能当没听见是最好。

俞乐茹曾经跟过她,二人关系相当要好,她和俞乐茹说是无所谓,吐槽一下也很正常。

她主要是怕陈蝉衣听到。

而且听进心里去。

如果陈蝉衣说出去,自己肯定会被梁以柔报复死。

不过她看到陈蝉衣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又稍稍安心。

谁都知道梁以柔不待见陈蝉衣,两人不知道曾经结过什么梁子,拍戏时,梁以柔总是针对陈蝉衣。

前两天,拍一场落水的戏,天气极冷。

梁以柔愣是让才从水里爬上来的陈蝉衣,浑身湿着,在潇地里跪了近一个小时。

她反复出错,反复NG,陈蝉衣只能不断泡水。

姚雨桐是觉得,这两人必然反目。

陈蝉衣在片场是个透明人,像是不出错,也不打算出挑,除了演戏时用尽全力,其余时刻,都是收着的。

冷。

疏离。

不刻意拉拢谁,也不刻意针对谁,脾气很好。

但因为那张脸,却也实在透明不起来。

有时候,姚雨桐竟然会莫名觉得,李潇其实是来看陈蝉衣的。

尽管他对她的态度最冷淡。

可姚雨桐总有种预感,那两个人之间,像是有过故事。

就如有什么透明丝线,牵连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莫名惹眼。

她看一眼身边低着头玩手机的女人。

那张仅仅打了层薄妆,就靡丽到近乎妖异的侧脸,在灯光下,有几分清冷倦怠的气息。

美得要命。

李潇怎么会看上梁以柔,放着陈蝉衣这种顶级美人不要,去要一个小白花?

姚雨桐不觉得李家继承人有这么蠢。

陈蝉衣不清楚身边人的想法,正在回手机里的消息。

沉吟片刻,她发过去一句:【所以你晚上会过来?】

那边很快回了。

孟靖南:【老谭那里有了点眉目,你不介意,我们三个一起吃顿饭。】

谭松勤是孟家的律师,这几年跟了孟靖南。

外界都在传,不出意外,这一辈孟家的家主位,就要传到这位名不见经传的留洋继承人手中。

现在看来,怕是不假。

陈蝉衣咬了咬唇,回了个:【好。】

接着是冒号,两个点上面很轻,下面却点得很重,就像是写信的人,手指也在颤抖。

她顺着那封信往下看,看见一弯很小的月亮。

用血画不出多美,只是弯钩状,镰刀状,只让人明白是月亮,仅此而已。

她看了半晌,等看清内容,忽然泣不成声。

遗书用来写遗憾的,可他不憾任何事。

唯一难过的,是那时候的他困在风暴中心,自责地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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