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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最为茂盛,枝头探出围墙,开满了一树火红。

这段时间阿秋已经摸清了云府巡逻的规律,挑着侍卫换班的空当,熟练地扛着朱隼翻过外墙,溜入偏院。

阿秋还没站稳,朱隼就身子一歪滚下来,每次被阿秋扛着飞檐走壁的时候,朱隼都觉得自己一条命去了半条。

“咳咳,你什么时候能搬走啊,一直这样来见你,我身体真受不了。”朱隼捂着肚子揉了揉。

“快了,最近出入府里的工匠明显变少,那处偏院应该快要完工了。”凌霜华正在写着什么东西,抬头看了朱隼一眼,又低下头。

朱隼缓了一会儿,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朝远处看过去:“刚才进来的时候我远远看了一眼,不太敢确认,现在离近点儿看,能确定了。”

“确定什么?”凌霜华随口问道。

“你看,”朱隼伸出折扇,指了一个方向,“红杏出墙了。”

凌霜华顺着朱隼的目光看过去,有一抹颜色在肃杀的冬天格外瞩目,是一株红杏,越过灰扑扑的围墙,向路人展示自己的艳丽。而这株招摇的红杏,正巧栽在凌霜华自己选定的院落里。

正落笔的笔锋一顿,留下一颗墨点,凌霜华面色如常,将这页快写完的宣纸折叠,扔进一旁的竹篓里。

朱隼憋着笑,他觉得云枕寒大概率不是故意的。当朝有些重文轻武,只要是在读书上有些天赋的,父母都不会轻易地让孩子去参军,所以军营这些人的文化程度,可想而知了。

这真有些误解云枕寒,他的父亲是翰林学士,他自小耳濡目染,也算是博览群书,不过是后来为了尽早求娶安婉柔,而靠着科举晋升太慢,才去了军营。

罪魁祸首燕鸣丝毫不知道自己闯了祸,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云枕寒的怒火。

凑巧上次记录的那个工匠来例行查验,看到这处不妥当的地方,连忙悄悄提醒云枕寒。

云枕寒正准备去营地,临走被工匠叫住。看到那开出围墙的红杏时,云枕寒脸上微笑的表情都快维持不住了,他对工匠道了谢,火速派人挖出红杏,改种一株桃树。

军营里做完训练已经晌午,正要解散的队伍被云枕寒叫住,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整体宽松,袖子、腰部、脚腕处收紧。头上的发冠也取下来,只用一根发带将头发高高束在脑后。

这样的装扮使云枕寒看起来像一个富有朝气的少年,而他的手下看到他却是眼前一黑,因为云枕寒穿成这样,证明他要找人切磋,可云枕寒武功很高,说是“切磋”,不如说是云枕寒单方面殴打别人。

往常云枕寒对这样力量悬殊的比试没什么兴趣,只是例行一月一次,看看下属们有哪些懈怠的地方,顺便指导指导他们。

今日距离上次切磋才过了两日,为何云哥又有了兴致?手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其中缘由。

在他们疑惑的眼神中,云枕寒跳上专门用以切磋的演武台,朝燕鸣勾了勾手:“燕鸣,上来。”

其他人听到云枕寒没有叫自己的名字,顿时松了口气,而燕鸣瞬间垮下脸。

燕鸣慢吞吞爬上演武台,不像云枕寒一跃而起那么轻巧,一是因为燕鸣主观不想上去,二是因为前两天刚比试完,身上被打出来的淤青还没消。

接下来毫无悬念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队伍里其他人听着燕鸣的惨叫,不禁觉得身上隐隐作痛。论起武功,除了云枕寒,燕鸣算是他们这里面最强的,可还是在云枕寒手下走不了几个回合。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燕鸣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他躺在地上,半天没有力气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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