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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怀不肯服输,跟着说:“这些我也会的。”
颜真卿说:“那就再好不过了。”将新募士兵分了三个师,东风、张鬼方和施怀各领一师,职同都尉。末了问道:“这样可以么?”
子车谒说:“这样不妥,分成三个师,就要分开练兵了。”
东风心里有点不安,觉得子车谒要使坏了,却想不出他要做什么。颜真卿沉吟道:“分开练兵,每师之间不熟识,是这样么?”
只见子车谒摇了摇头,微微笑道:“倒也不是。我是想,东风和张鬼方,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要是分开练兵,两个人白天不得见,实在太寂寞啦!”
东风眼前一黑,恨不得掐住子车谒的嘴。又听颜真卿道:“东风兄弟、张兄弟关系虽好,但也只是白天见不得面。这也不行么?”
子车谒道:“他们两个搞断袖呢。”颜真卿应道:“哦、哦。”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子车谒满意了,“哈哈”一笑,靠到椅背上。
东风、张鬼方和施怀都有事可干,最后剩子下车谒一个闲人。颜真卿为难道:“子车小兄弟呢……最近就好好养伤罢,这也怪我。”一边说,眼睛不觉瞟向他毯子底下的腿。
子车谒道:“不怪颜大人,就算我的腿好了,也是走不了路的。”
颜真卿应道:“哦、哦。”搜肠刮肚一番,又说:“要是不怕劳神,或许也去城西门,和他们一起登新兵的名册呢?”
子车谒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不响。颜真卿更加尴尬,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叫子车谒担哪个散官。要是光让他留在府中休息,又太拂别人好意。
沉默片刻,子车谒长舒一口气,说:“我不过是一个废人,难以担当什么大任。给一张床睡觉就行。不用做事,我还乐得清闲,颜大人不要为此伤神了。”
施怀酒醒了一半,扯扯子车谒衣袖,嗫嚅道:“师哥……”子车谒不为所动。
颜真卿道:“不愿意登记名册,去照看伤兵也行。”说是照看伤兵,言下之意是给府里的大夫打下手。子车谒嗤道:“免了,我不会。”
东风看不下去,说道:“子车心肠歹毒,要是派他看护病人,怎么也得毒死一两个。毒自己人,不如叫他去毒安禄山。”
怕他惹怒子车谒,颜真卿着实捏了把汗。不料子车谒根本不生气,反而表情松动不少。东风又说:“叫子车去做幕僚,军师。”
颜真卿悟道:“对啦!”不论子车谒会不会兵法、计谋有没有作用,至少给他一把交椅坐着。施怀高兴起来,说道:“师哥对付叛军,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子车谒惠然一笑,也很满意。
唯独东风愣愣地坐着,心里想,他已经许多许多年没做过回护子车谒的事情。甚至想不明白,他干嘛要帮子车说话。
换在当年终南山上,他一定会说,师哥足智多谋、明察秋毫,最适合做军师。现在时过境迁,子车谒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奇怪。但往日岁月好像阴魂不散,他冥冥中还是知道,说什么话、做什么事,能教子车谒舒服高兴。
这算不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其实子车谒一直没变,或者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坏人,才教他过去、现在都一样懂。
好在没人发现他失魂落魄。施怀只晓得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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