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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鬼方执意不接,她两手一松,四百两一株的人参差点摔在地上。张鬼方连忙丢了装酒的皮囊,弯腰接住拜盒。丁白鹇长臂一伸,勾住酒囊上的袋子,施施然提着走了。

张鬼方抱着拜盒,叫道:“等等!”丁白鹇回头一笑,加快脚步,小跑回到宫鸴身旁。

忽然白得了一株人参,张鬼方很是不知所措。东风酸溜溜道:“你奚兄弟没有钱,只能买青稞酒。他们既然要给你人参,你就拿着好了。”饶是这么说,心里其实对宫鸴改观不少。

好容易排到山庄门口,二人递上画出来的假帖子,果然没被发现。记账的先生问道:“两位何门何派?”两人都按帖上编出来的说了,又交了人参。一个侍者躬身请他们进屋,在厅堂最角落的一桌坐下。

还有许多客人没有到,整张桌上只坐了他们两人。东风叮嘱说:“张兄弟,我突然想到一回事,你一定要记牢了。”

张鬼方问:“什么事?”东风勾勾手指,叫他附耳过来,说:“你既然要替你祖父报仇,一会打听的时候只说刀是捡来的,也不要说真名。”

张鬼方果然很不解,皱眉头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东风道:“若你打听的时候,对方恰好就是仇人呢?”张鬼方沉吟不语。

东风又教他说:“多点心眼总是好的。你就说你是吐蕃人,偶然捡到这把刀。”张鬼方觉得有理,点点头。

两人于是商定好一个假名,叫做“冈仁迥乃”,本是吐蕃马帮的一员,所以会些粗浅武功。别的事情则一概不要透露。

过了一盏茶时间,有一行六个人同样被侍者引入厅堂,坐在他们身边,刚好凑成一张八仙桌。为首的是个面貌狰狞的老者,留着蓬乱白胡子,脸上遍布疤痕,坑坑洼洼,像是被火烧过。不过他老虽老矣,下盘仍然沉稳,眼里精光闪烁,显然武功不低。其余几人大约是他晚辈,恭恭谨谨跟在后面。

眼见位置偏僻,同桌的又是两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那老者哼了一声,说:“放四十年前,谭怀远那小子怎敢慢待咱们。”

晚辈中一个青年赔笑:“今天人多,他们照顾不过来。”那老者并不服气,翻了个白眼,大喇喇盘腿坐在椅上。

东风首先朝众人抱拳,客套道:“小子姓奚,单名一个宇字,敢问前辈大名?”

那老者不答,反问道:“你是哪里人?”东风道:“我自小长在长安。”那老者又哼了一声,说:“既然是长安人,怎么不认得我?”

东风心想:“全长安城怕有百万人口,哪能个个都认得。倒想问问你认不认得我。”不过他面上并不显露出来,仍旧笑道:“小子刚刚出来闯荡江湖,冒犯了前辈,真是对不住啦。”又指着张鬼方说:“这是我路上结识的好朋友,冈仁迥乃兄。”

之前发过话那名青年忍俊不禁:“这是什么怪名字?”

东风摇头道:“这就是你见少识浅了。我这兄弟是吐蕃人,名字在吐蕃也是最正常不过的名字。怎么叫做怪名字?”拍拍张鬼方肩头。张鬼方会意,朝桌上众人一拱手。

那青年道:“既然是蕃人,为啥千里迢迢跑到长安来?”

东风一使眼色,张鬼方接过话茬说:“实不相瞒,我在吐蕃捡到一柄宝刀,想来打听打听这刀的来头,说不准能够进贡给皇帝,或者卖个好价钱。”他把十轮伏影解下来,又拿了一个瓷碗,放在刀下一切。十轮伏影削铁如泥,切豆腐一样把碗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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