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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闻闻你身上的味儿,秋叶铃兰你们仨我都快分不清了,你不知道我眼神不好吗!故意的吧!”有眼疾的客人发脾气。
香粉盒子,卒。
…
“哎呦春雨,你好香啊~”
“老娘是夏荷!”
嫖客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谁叫你们用了同一种香呢,不怪我。”
香粉x3
…
这样的对话在同一时刻不同人面前上演,谁都没注意到一只猫路过一座座充满脂粉气味的小楼,顶着一阵阵香风离开。
丧彪大摇大摆地回来,没一会就被抓了。
哑仆仔细辨认了很久才敢确认是主人走丢的那只。
它身上不知道是滚了泥巴还是泡了屎,毛结成一块一块的,格外狼狈。
哑仆抓到它的瞬间就想捂住鼻子,以为会闻到屎味,结果竟然是刺鼻的香粉味道,而且是好多香粉味道混合,吸一口半天品不出来一种,为此还坏了鼻子。
这猫属于香得很臭了。
哑仆用眼神询问最先发现猫的人。
那个外围的人赔着笑脸:“有客人打翻了香粉盒子,它又踩过洗地的水……就……就这样了。”
那身上又像屎又像泥巴的东西呢,哑仆指着猫身,神情很不好。
那人又急忙开口:“我们不知道啊,不关我们的事,猫不都这样吗,贪玩。”
哑仆觉得不对,但是又想不起哪里不对,遂摆摆手,算了,洗洗还能要。
她们刚备好水,又有哑仆急匆匆来,比划着车寿的命令。
主人急要,先送去。
没有打理的猫让车寿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去看梓桑,想着她又该对他生气了。
结果却是她一脸心疼地快步上前将猫抱在了怀里,连身体不适都忘了。
车寿对猫的感官又差了点,他看向哑仆,对方点头又摇头,表示检查过了身上没有可疑的东西。
车寿不置可否,想亲自再检查一番,梓桑却已经小心地将猫送进没来得及用的温水里,轻轻搓洗,洗手盆的水瞬间变得浑浊。
而等到他靠近,就闻到了那股不对劲的气味,神情一下严肃起来,哑仆连忙手比划着外围发生的意外。
但车寿还是没能放下戒备,拦下了正在为猫洗澡的梓桑。
他一改嫌弃的做派,亲自将看到他就哈气的猫抱起来,手指一寸寸抚摸猫身,鼻子又凑近闻了闻。
梓桑心跟着一紧。
待他掰嘴巴,摸肚子,甚至怀疑东西藏在肚子时,猫打了个喷嚏。
梓桑:“你快些!要受凉了!”
车寿:“肚子这么大?”
梓桑心脏猛地一跳,早知道就不喂那么多了,还好车寿又说:“吃躁矢了?”
躁矢,屎的文雅叫法。
梓桑松了口气,很快意识到他说什么而黑脸。
确认过肚子虽大但软软的没有硬物后,车寿将猫放回温水里,对哑仆吩咐:“这几日它出恭时看着些。”
以防某些不好消化的纸通过消化道重见天日。
一边的梓桑:“……”
最后的最后,她还眼睁睁地看到车寿去瞧丧彪的菊花。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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