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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欲盖弥彰,两人间发生过很多次,彼此也都心照不宣,所以周迟坐着没动,等着他开口。
桓昱拿起一件周迟的卫衣,叠得整整齐齐,问他:“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事情。”周迟挑了下眉,无所谓地抖抖腿,“随口问问,就是想告诉你,最后一年你踏踏实实学习,有什么事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话一说完,周迟怕他瞎想,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语气懒懒的,“我听拳馆的人说对面小区有高三学生压力太大,得抑郁症,都退学了。”
“我怎么没听说?”
“没听说就对了,你现在高三,就该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学习。”周迟找机会就摆家长架子,“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知道了。”桓昱叠好衣服,站在沙发边问他,“你要换床单吗?我明天放假,正好给你洗洗。”
“行。”周迟拽出腰下的抱枕,抱在怀里躺下,老旧的沙发很软,陷出一道服贴身体的凹陷。
周迟在家习惯换上旧短袖,布料洗得纤薄,有些透,松垮垮挂在他身上,一截结实柔韧的腰段,若隐若现。
桓昱上下吞了吞喉结,不动声色地错开目光,他也琢磨不透自己反应,反正自从上回他在周迟房间睡过一晚,这种怪异微妙的感觉就一直存在,像一汪泉,一口井,落个石子,又是涟漪又是回声。
就这么扎陷在他心里,偶尔冒个头,像个小触手,搔弄得他浑身难受。
周迟最近没怎么回来过夜,床单没睡过几晚,不怎么脏,但上面依旧有一股橙花香味。
那味道和桓昱的信息素相差甚远,那是一种更淡,更舒服的香味,萦绕鼻端,说不上来是因为持久,还是因为对它产生了嗅觉依赖,以至于桓昱每次闻到这个味道,颅内神经都异常兴奋。
眼看换个床单墨迹这么久,周迟语气不耐烦地催他,“还没换好?”
“马、马上。”桓昱抬起头,回想起刚刚自己嗅床单的动作,血色迅速蔓上耳尖,他手足无措地团起床单,动作太大,不小心扫掉了桌子上的烟灰缸。
周迟听见声音,躺在沙发上,扭过头,不悦地盯着房门隔空质问:“桓昱,你又在我屋里干什么?”
桓昱大声回他:“没事。”
烟灰缸摔得七零八碎,桓昱蹲下去一块块捡起,用纸巾包着丢进垃圾桶,直起身看见桌角有一张叠起来的信纸。
应该是之前压在烟灰缸底下,但现在没了重量压制,中间鼓起一条小缝。
淡紫的颜色,不像是周迟该有的东西。桓昱倒似曾相识,他盯着看了会儿,突然想起来——
“干什么呢?”周迟站在门边,瞧见地上烟灰缸的碎渣子,烦躁地皱起眉头,双手叉腰,准备兴师问罪,结果视线往上一抬,看清桓昱手里的东西后,脸色倏然不自然起来。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儿?”桓昱抖了抖信纸,上面的香味已经没了,泡过水,又在烟灰缸下压了那么长时间,好多地方已经褪色,字迹不清。
“你还有脸问?”周迟舌尖卷过后槽牙,恨铁不成钢地说,“自己的春心荡漾不记得了?”
“什么春心荡漾?”桓昱不满地皱起眉,把那张信纸团成团,一并丢进垃圾桶,经过周迟身边,冷言冷语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自己写的情书都不认了?”周迟冷嘲热讽回去,“人家omega知道了还不唾弃死你。”
桓昱忍无可忍,“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什么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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