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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弄神思恍惚,只感觉一只女人温热柔软的手抚过他的面庞,在一个短暂的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幻想中母亲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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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城市另一端人民医院的一间病房内,蒲天白从套间卫生间走出来,脸上还沾着一点水珠,人看起来清新俊逸,仿佛直接就可以去走秀,几乎没有一丝病容,连他的主治医生都不太相信这是一个几天前还在ICU的重症病患。
他现在呆的是医院顶层的单间病房,邻居们非富即贵,仅凭他自己的收入和社会地位是很难住到这里的,而给他开房的金主现在正坐在窗边的小沙发上刷短视频——当然是当红偶像花田笑。
虽然三天前花田笑就遥控在京的工作室为他换了病房,但花田笑本人今天才飞到北京,因为他在苏州也住了几天医院。
两人这才算见上面。
“我们到底是怎么出来的?”这个问题从蒲天白清醒开始就在想了,“不是《哈姆雷特》吗?怎么战败了还能出来的?”
“不是《哈姆雷特》,是《哈姆雷特机器》。”花田笑看他一眼,一边站起身一边戴墨镜,“好了?那走吧。”
“嗯。”蒲天白自然地拎起背包,都是花田笑助力送过来的生活用品,“《哈姆雷特机器》?那个实验戏剧?”
“你看过?”
“没有,听说过,之前在电影学院有个学生社团演了,叫我去我刚好没空。”
花田笑翻了个白眼:“呵,名校生的优越。”
蒲天白无奈地挠头:“讲讲呀,非要我一句一句问嘛?”
“要知道你自己不会去查啊?我也是网上查的啊,知道的也不多。”花田笑没好气,但还是说了,“反正整个剧本算是一个政治剧吧,作者借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中的人物在表达自己的政治观点,考察了整个东欧当代历史,改动最大的就是主角哈姆雷特和奥菲利亚——他从根本上颠覆了哈姆雷特的理性主义光辉,将他‘承受打击、痛苦延宕、承担使命’的命运三部曲从中截断,使之长久停留在‘痛苦的延宕’之中,成为一架不会思考、没有痛苦的‘机器’,一个恋母的、窥私欲旺盛、有异装癖的疯子。而奥菲利亚则变成了一个女权主义者,一个从古至今被压迫与侮辱的女性的总和,其中有几种行为暗指特定的对象,比如当时某某军的女头领在投身恐怖活动前曾把自己的家砸烂——具体名字我记不清了,你感兴趣自己去查。还有就是剧本的最后一句话,‘当她拿着屠刀穿行在你们的卧室里,你们会知道真理’也是当时著名的邪教连环杀人案中一名女性杀人者的原话……大概就是这样,别的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蒲天白的嘴巴张成一个小“o”:“到底是谁在说你成绩稀烂的?”
“什么?”
“我看网上说你高考不到三百分。”蒲天白啧啧摇头,“实在不像。”
花田笑又是一个白眼,懒得理他,加快脚步。
蒲天白追上去,又说:“我刚刚就想问了,你一直叼根牙签干什么?要不要形象了?”
“我想抽烟。”
“那抽呗。”
“抽烟垮脸。”
“得,毕竟是当红偶像。”蒲天白忽然在挎包里开始翻找,片刻后找到一根棒棒糖,递给花田笑,“喏,吃根棒棒糖?还是你助理买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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