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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之前有一个魔法部官员之子,是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扭送进阿兹卡班的。”

我观察他的神态,“您知道那是谁吗?”

斯内普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一瞬空白,他在思考对应的人名,这也意味着他并不知晓穆迪被冒充这件事。接着,他警告我,“我这里不是你们八卦的场所,去问你的‘朋友’们,”他加重“朋友”这个词,“或者去问今天的‘幸存者’马尔福。”

“好的,教授。”

他这样提醒我,大概是这件事只有巫师家族出身的才知晓......唔,去问马尔福吧,毕竟这是斯内普教授特别点名的。

对了,魔法部官员之子是食死徒,当年一定是一件大丑闻。如果当时那位官员身居要职——

我低着头思考着,马尔福家借此事旧事重提,大概率也可以当做把柄让一些魔法部里的人闭嘴。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将马尔福家从黑魔标记的舆论风波中捞出来。

这样一来,我也算是兑现了对德拉科·马尔福的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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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话、拉近距离、偷换概念,派丽可今日话术是一种很简单的嵌套技巧,剖开情绪性的东西,她寻求的就是一种与假穆迪的精神共鸣,也算是一种和解。假穆迪顺势提出需要利用到派丽可的地方,两人达成合作。

另外,关于政治这种东西,它就像是牌桌,赌徒总不会还要划定性别吧。我不觉得政客需要分男女,野心也好,冷漠也好、狠毒也好,这只是性格决定的。毕竟我这文马上都要抛却肉|身,主角已经死了活活了死,男人借女人复活,女人借男人复活了。我们在谈论一种超出肉|身的更抽象的东西。

假穆迪说政治属于男人也只是他对自己老爹多年来的恨意。看我文的读者不会有清朝人吧。不会真觉得假穆迪说得对吧,不会吧不会吧。

第119章 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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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将穆迪的身世告诉马尔福时,最先退缩的却是老马尔福先生。毫无疑问,这位老牌纯血并没有足够的勇气与他在魔法部的那些敌人彻底决裂。

这很正常,人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尚有余地可以退缩,便会不断妥协。真正忍无可忍的反抗往往来自那些已经被剥削到一无所有的人。

不过,借由德拉科之口,我打听到一个名字

——巴蒂·克劳奇

并非是那位出现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的魔法部官员,而是他同名的儿子。

小巴蒂会是如今坐在黑魔法防御课办公室里的那位吗?

当我从清晨的睡梦中醒来,我的母亲安然坐在床边的软垫上。她即将于漫长冬日中沉眠。秋风将一股一股寒意带进城堡,这几年的冬天来得越来越早了,相应的,夏天也变得更加短暂炎热。

里德尔写信告诉我,在秋日里,我们的花园遭遇一场虫害,飞蛾□□之后的季节中,那些垂死的生命啃掉无花果树赖以生存的经络,那株将近三百岁的古物已然走到生命的尽头。

就像所有老的东西终究会被新生儿啃食一样,里德尔对即将复活的冒牌货表现出的不屑与愤怒近乎透过纸背,像山间瀑布一样冲刷在我脸上。

他在心虚。

于是,里德尔叮嘱我监视那位冒牌货的走狗,然后成为那位复活的推手。

“您要证明自己的身份吗?”我在信纸的背面写道,“没有必要的,老师,我完全可以在霍格沃茨杀了他。”

“别犯傻,派丽可。他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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