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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门,裴邵扣住程慕宁脸颊的力道加重了点,倾身吻住程慕宁,把她吻倒在斜椅上,直到吻得她快断气。
“就这一次。”他喘着气,红了眼说:“你记住,最后一次。”
他没有给程慕宁回答的时间,在她开口时再次夺走她的呼吸。程慕宁昏昏乱乱的,舌根被吻得发麻,起初还惦记着外面有个裴邺,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只剩下裴邵。
……
周泯请了个空,点头哈腰地在裴邺面前倒酒,裴邺对着他冷笑一声,自己先动筷了。酒菜过半,那两个人才姗姗来迟,裴邺似笑非笑的眼神从他二人身上划过,对周泯说:“愣着做什么,叫人再做两个菜。”
“欸。”周泯迅速退了下去。
程慕宁神情自然,看不出半点扭捏之态,她行过常礼道:“劳世子久等。”
裴邺点头,“府上没有外人,公主无需多礼。”
再看裴邵,面上看着也很从容,但眉间的舒展藏不住,不像是刚挨过鞭子的人,倒是像在草场刚跑过马,整个人神清气爽,坐下说:“大哥是不是想谈千秋宴的刺杀案?”
到底是亲兄弟,裴邺方才路上没来得及问,但他惦记着这事,他点下头说:“一切事端从千秋宴开始,但眼下案子都已了结,就这桩不明不白。其实你我都知道许敬卿不可能真的暗害圣上,我原本以为是你设计推了许敬卿一把,但今日听卫嶙说他还在宫中暗查此事,便知背后另有其人,可有眉目?”
裴邵道:“我有猜测,但目前还不好说。”
程慕宁盯了眼桌上的油焖大虾,这是厨娘新研究的菜式,很合程慕宁的胃口,但银竹不在,没有人给她剥壳,于是她没有动筷,只喝着鱼汤,说:“与细作有关?”
裴邵道:“你知道?”
这件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他还没来得及与程慕宁详说。
程慕宁道:“今早我在城门口见了许敬卿一面,他明里暗里似有这个意思。方才我来之前正与沈文芥说话,经他提点,才把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但这只是我的猜测。”
“我这次来,也是有件事要提醒你们。”裴邺说话间忽然一顿,他见裴邵夹了只大虾在碗里。裴邵打小不爱吃鱼虾,他嫌麻烦,不愿意废这劲儿,这会儿见他竟然剥壳剥得利索,不免惊奇。
但很快,就见裴邵把这只虾放进了公主碗里,程慕宁神色自若,还认真看着裴邺,等着他继续把话说完,显然是对此习以为常。
裴邺不由眯了眯眼,咳嗽了声说:“乌蒙近来政权动荡,斯图达年纪大了,底下几个儿子铆足了劲表现,我得知他们在防线上多增了一倍的兵力,眼下盘弓错马,只怕不妙。”
斯图达就是当年统一了草原各部,从延景帝手中夺走瀛都六州的乌蒙可汗,如今已然年过半百,此人好战,残暴,妻妾成群,他的儿子众多,乌蒙不缺可以继位的王子,但也因此竞争格外残酷。
想要拿到可汗的位置,必定要有点殊勋茂绩,没什么是比大周皇帝的人头更卓越的功勋。
裴邺知道斯图达身边还有一位年轻的公主,他看向程慕宁,果然见她脸色冷恹恹的。
裴邺不打算触及这个话题,说实在话,本朝送去和亲的公主,就没有能活着回到故土的。他道:“不过对面尚未有明确的动作,战事未发,地方不会贸然呈上军报。乌蒙也不在朔东抵御范围内,此事不宜由我上报,你还是拐个弯把消息传给冯誉为好,尽早防备。”
这话是对裴邵说的,裴邵擦着手,看向旁边走神的程慕宁说:“我明白。”
“另外,许敬卿是圣上迫于压力下丢弃的棋子,但没有了他,圣上首要忌惮的人就是你,我今日这趟进宫,又把他得罪了,之后对你必定更为防范。”裴邺打量他二人,“恐怕牵连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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