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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痛...不要...救救我...”臀肉碰一下就痛,春药让逐心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闫谏之捏住臀肉的动作疼地他快要灵魂出窍。
闫谏之对逐心的痛叫求饶充耳不闻,他觉得逐心是该好好难受一次,否则这辈子都会蹬鼻子上脸,不长记性。
闫谏之的手指伸进花穴轻轻揉捏穴口,花穴有反应的吮吸手指,逐心却只有哀嚎,他的下半身,疼痛感已经远大于细微的快感。
闫谏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走到床头捏住逐心的下巴:“知道错了么?”
逐心泪流满面,眼泪大滴大滴落在床上,眼前一片模糊:“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
闫谏之松开逐心,一杯冷水兜头浇在逐心的头上,闫谏之弯下腰拽住逐心的头发再次在逐心耳边问道:“知道错了么?”
冷水顺着逐心的头发滴滴答答落下,逐心仰起头大口呼吸,尚且能听到耳边的质问,长久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声音也变得格外沙哑虚弱:“对不起...对不起....救救我...救救我....好难受...呜呜呜....放开...”
闫谏之将枕头向下拉了拉,垫在逐心的胸口处,逐心仍是趴在床上,头与床之间有了距离。
恍惚中,逐心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餐盘,上面是一份湿软的米饭,饭食的模样不是很好看,像是狗吃的食物。
闫谏之摸摸他的头发:“吃完了我会解开你的。”
逐心听话极了,低下头急切地舔舐餐盘里的米饭。
逐心吃地直呕,浓烈的欲望让他毫无食欲,逐心艰难地吞咽食物,吃了一半实在吃不下了,他摇晃着脑袋,哭泣乞求:“好难受...我要死了...求求你...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手上的绳子终于解开,逐心无力地被闫谏之抱进怀里,身体时不时地抽搐发抖。
闫谏之解开性器上的绳子,粉嫩的性器变成了充血的玫红色,闫谏之还未触碰,精液便一股一股喷射而出。
逐心无意识地昂起头,大张开嘴,极致的快感让他无法呼吸。
手指伸进逐心的两腿间,塞进肉穴,浅浅抚慰空虚的花穴。
“哗”精液射尽之后,尿液淅淅沥沥流了出来。
待尿液也流尽后,闫谏之弯下腰含住逐心的嘴,黏腻亲吻,仍是细细抽插着逐心的花穴。
逐心可怜兮兮地任由闫谏之摆弄,漫长的折磨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不...不....”堵住的嘴漏出了求饶的呓语气音。
逐心蜷缩着腿,挺起腰,喷出大股大股淫水,闫谏之的手指一直摁在他花穴浅显的敏感点上。
逐心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然而内里无比空虚瘙痒,他想拿根棍子插进去,能捅死他最好!
被堵住的嘴没办法表达欲望,逐心只能在闫谏之怀里无助抽搐,他想闫谏之松开他,让他得到更多,又不想闫谏之松开他,他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若是闫谏之松开他,他或许会变成一条母狗跪在闫谏之身下摇着屁股乞求。
逐心紧拽住闫谏之胸膛的衣衫,小穴不由自主夹紧闫谏之的手指,张着嘴欲求不满地与闫谏之亲吻。
闫谏之摁住逐心的头,用力亲吻啃咬逐心的嘴,他从来没有机会和理由亲吻逐心...
“唔...”
逐心小声呜咽,与闫谏之亲得难舍难分,若他还有一丝理智,都定然不会接受如此荒谬的举动。
闫谏之亲一会儿停一会儿,留有时间让逐心喘气,手里持续着抚慰逐心的花穴...
可是不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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