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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

他生于子春月,十月种冬麦,故名禾,取字子春。

他想要他爱慕的人,唤自己的字。

段惊觉始终不肯依他,即便此时衣衫都被揉开,额前微卷的发丝沾了汗水,贴在那如玉的肌肤上。他的手腕被周禾钳得死死,仰躺在床榻上,动一下都是奢望。

柳眼含春,怎么容得下碎雪。

周禾翻身将他压住,看着眼前人薄嫩的雪肩香骨,被烈酒摧噬的神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俯首咬上段惊觉的喉结,惹得身下人一个瑟缩。

喉咙是一个人最薄弱的所在,被人咬住喉咙的感觉无论怎样都是不好受的。

段惊觉微微侧了侧头,但仍被周禾钳着,即便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依旧不肯开口。

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那一点厌恶的情绪就这样彻底惹恼了周禾。

他松开口,不住呵出灼热的气息,眼眸烧得通红,像是要滴出心头一口血来,“段纸屏,我一心一意护你,待你一片赤子真诚,你在盛京我守着你,我在南诏我念着你。陛下可以为了梅少傅连命都不要,我也可以为了你去死,不论你想要南诏还是要大盛,我都替你去拿,恨不得把一颗心都掏给了你,可是段纸屏,你有没有心?”

段惊觉被他磨得浑身难受,下巴微微抬起来,指了指周禾的心口。

他笑了,一张南国面容柳眼含春,教人一看就动了心肠,“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给我么?侯爷,你真给么?”

“你想要,我就真给。”

段惊觉却神色一暗,怔怔躺在床上,胸膛一起一伏,眼神空空望着床帐,良久才说:“曾经也有一个人,也说要把一颗心都掏给我,后来我真的要,他就真的给了。侯爷,如今你这颗心,我不敢要了。”

周禾一听这话,本就被酒气激红了的眼眶又红了几分,他嗓音沙哑,连声音都有些哽咽地问:“段纸屏,我到底哪里不如宋云川?”

曾经有一个人,大盛太子,璞玉浑金,天下人眼中的逸群之才,含着浅浅的笑意冲着饱受欺辱的南诏质子伸出了手。

——本宫该叫你段惊觉,还是段纸屏?

——叫纸屏吧,似乎显得亲切些。

——只本宫还未取字,你叫本宫云川便好。

宋云川呐。

这个名字,就像是刺在段惊觉心口上的一柄利刃,虽看不见,却无时无刻不再挖着他心头那一点朱砂肉。

心都被挖空了,还能装得下什么?

一装便漏了,一装便疼得要死。

“别……”段惊觉闭了闭眼睛,忍住喉头哽咽,“别再提他。”

周禾已经解了衣带,他酒气未消散,一双上扬的眸子仍旧是一片血红,就那么死死盯着段惊觉,似不知餍足的饕餮。

窗外烟火照亮一瞬,屋里周禾咧嘴一笑,肆意占据身下人。

他嗓音已哑:“好,不提他,此处只有我们两个人。”

撕裂般的疼痛传过来,段惊觉禁不住开始打颤,额头上的汗水湿了玉枕,酒气绕在舌间,熏红的却是人的眼。

周禾一下比一下急。

“叫子春。”

慢一点,别逼我,你醉了,你这个……

“段纸屏,叫我子春。”

段惊觉竭力在忍了,但喉间的声音怎么都收不回去,他嗓音有些哽,颤抖着发出声音。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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