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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段久远的、堪称短暂的回忆,当初并不足以引起唐烛的注意。他只和威廉口中叙述的一样,回忆起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情存在。

而对比他,身为当事人的付涼全然不为所动地倚靠在窗棂边,直等到威廉双目含泪还想继续诉说,才开口打断。

“我只是说出了事实。”

仅仅从这句简单的话中,唐烛就全然能明白付涼即将要说出什么。

果然,在威廉忙着擦眼泪时,对面那位大侦探便冷着脸继续说。

“虽然不记得你,但如果那些话对你产生了意义。我的意思是,如果在自己完全能认清真相的情况下,你还需要某个像我一样的人来为你佐证事实的可信度,那我觉得你没必要感谢任何人。”

可付涼出乎预料地对这件事情抱有少见的正面评价。

至少唐烛被这些话牵动心绪,松了口气向威廉解释说,“他的意思是,你只需要感谢你自己。”

……

窗外的雨更大了些。

偶尔有虫鸣声传入众人耳鼓,伴着伦敦按时降临的秋季,那些小动物的声音也逐渐衰弱了很多。

威廉从过去多年的经历中缓过神后,带着他们去到了二楼。

那里都是些被锁住的房间,据说是自从他买下这里后就再也没有擅自挪动或带走过那里的一切。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男人走在前面,抑制不住地冲着付涼道,“殿下,我就知道这些东西可能对案子有帮助,所以就把他们保持了原样。”

唐烛就快要被威廉眼睛里的星星闪瞎眼睛,为难地扶了扶前额,心想着看在他是死忠粉的份上自己得宽容些。

再说了,以付大侦探的接受能力,是完全不会对此做出反应的。

于是他干咳两声,在付涼让男人打开某间房门时,趁着威廉开锁的功夫,靠近他小声说,“这时候,一般大家都会说,干得漂亮或者做得好,嗯……之类的话。”

而付涼恰如所料地皱起眉,还不等说些什么,房间内的景象便将他们的话题终止。

“这是……”唐烛怔了两秒,视线依旧难以从正对着门的木质画框上挪开。

而付涼则是已经走到了画像面前,抬起手触摸油画外面早已经开始干裂的颜料,回答他,“自画像。”

紧接着,他听见威廉映衬着说:“是的,这幅画就是夏尔的自画像。”

唐烛也靠过去,边走目光边从画布上大面积的黑色颜料中翻越,而后陷进了夏尔猩红的左半张面孔上。

在那本该是眼睛的位置上,只留有一个滴着血的窟窿。

“那一年,就是我在雨中见到夏尔的那一年,他就是这副样子了。”威廉劲力还原着当时的景象,在画像上从左往右比划着手势,“很高、很瘦,左眼蒙着带血的纱布,手上也有伤口。像是个瘾/君子,又像是受到了重大的惊吓或者遭遇波折,总之不人不鬼。”

“哪只手有伤口?”付涼仍旧在看这幅画。

“也是左手。”男人斩钉截铁道。说完又不禁说,“看来真是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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