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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烛完全明白他想讲述的道理,于是径直以钥匙打开木匣。

“不,现在没有了。”

他笑着用手背抹掉眼角的泪花,眼睛里依旧如同往日般点缀着星光,“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你的故乡。”

就在他的手被轻轻握住并且与付涼的唇还剩不到一英寸的距离时,房门外忽然扬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唐烛身体僵了僵,连忙把手从对面抽回来。

几乎是下一秒,约翰的声音传了进来。

可付涼却不愿他起身去开门,固执地重新将他的手腕捏住,不满地道:“该死的老头,不是说过七点再过来吗?”

唐烛侧脸瞥见时钟,尴尬说:“实际上现在已经六点五十五了,确实快到一起探讨案件的时候了,不如你先放……”

对方却毫无放弃的眉头,黑着脸说:“那我现在去提醒他,赫拉号并不是五分钟后就能到达伦敦。”

“诶你别去。”这回换他拦住付涼。

说实在的,唐烛一直没在这人身上动过粗,别说今天,就连上回在禁闭室,他那么生气的情况下,打在付涼身上的巴掌都是收了力气的。

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唐烛有些懊恼,索性扯着付涼的衬衫将他拦在房门前,接着毫不犹豫抬头吻了吻对方的唇。

……

等可怜的老约翰进门时,瞧见的正是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的唐烛,以及亲自为自己开门的小殿下。

“进来。”付涼像是后面有急事般,临开始前叮嘱说:“先生,希望你能尽快说完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唐烛则是抿着唇,只尴尬地笑了笑,因为他满脑子都还是方才自己被抵在门板上强吻,而一门之隔外就是这老头的敲门声。

啧,下回不能…不能这么拦人了。

而老约翰刚坐下则瞧见了桌面上的木匣,这只小小的匣子内,安稳躺着的不是别的,而是一顶桂冠。

这位曾经为皇室服务数十载的老探长几乎要坐不住,沙哑的嗓音道:“这是伯爵夫人的桂冠。”

也就是付涼母亲的桂冠。

“太多年,它消失了太多年了。”老约翰几乎不敢用手去触摸那顶曾经出现在加冕礼上的神圣头冠,只是不停叹息,“哎……那我终于能确定,十年前的案子与这顶冠的确有关了。”

唐烛实在不了解这其中的事情,“您是说十年前的事情和这东西有关?”

“是的。这件事小殿下应该也记得。十多年前,伯爵夫人曾经以这顶冠举办过拍卖会,用来成立慈善基金。第一次拍卖会很成功,桂冠几乎是以天价被一名神秘的人士买走。可……”约翰当年正是保证这些拍卖安全的人员之一,可当他回忆起这件事,却觉得曾经平淡无奇的记忆,变得恐怖起来。

“可这顶冠却在一个月后,重新出现在了庄园门前。”

接着,付涼也开始回忆,“嗯,虽然当时我年纪小,但是也记得这件事。这顶冠是女王赠送给父亲的礼物之一,所以当年被拿出拍卖的事情就足以引起市民们的震惊。而且,正如约翰所说,第一次拍卖结束后,它又原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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