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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海风端起望远镜调整焦距:“怎样说话?”

约翰道:“像对你的助手那样。”

闻言,青年只是冷着脸阐述事实:“嗯,刚学的。维纳说如果不循序渐进地将某些东西表达出来,两个人就会在猜忌中迷路。”

“维纳殿下说的对,显然殿下已经能够熟练运用了。”

“并没有,我完全做不到循序渐进。”付涼有些烦躁地放下只能看见无尽黑暗的望远镜,偏过脸道:“如果不是你出现,我现在肯定在对他做更过分的事。”

说着,青年像是下定了决心:“算了,就算你曾经在苏格兰破获了数不清的大案,但我现在面临的困境,你显然帮不上忙。”

他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迎着海风撩起前额的碎发,试图先把那些男人在自己怀里颤巍巍回吻的记忆移到别的地方保存:“比起这个,我们不如说一些更容易解决的事情。”

付涼把玩着望远镜,指腹捏着铜制转轮云淡风轻问:“他们叫你绑架还是谋杀的人是谁?”

约翰站在栏杆处又沉默了会儿,最后还是忍俊不禁,微微耸肩道:“殿下真是一点儿也没变,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啧……如果我提前知道你会登上珍珠号的话,那么接下这个活儿的时候,就能有足够的理由提高价格了。”

青年面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死气沉沉的掠过虚空:“你也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说废话。”

老探长坐到了他对面,似乎还是不愿意率先承认,“不是所有人都惧怕英格兰皇室,我是说,空口无凭地冤枉人,就算是小殿下也能上法庭。”

付涼早预料到似的:“两天前,珍珠号从新街港启航,当天下午二层的乘客,也就是那群所谓的阿拉伯商人,便因为一些小事与传教士们大打出手。因为被打的人群体特殊,为了不引起事端,船长亲自出面找到珍珠号上的医生们去为伤者诊治,这些医生里,也包括学院的人。

而他们其中,有人直到深夜才回来。当然,这些人随后就被你以各种缘由请到顶楼的办公室内。他们从那些阿拉伯人身上带回了些东西,对吧?”

约翰只是笑笑:“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是医生与商人之间的买卖。”

付涼继续道:“轮船在海上漂泊,船体遭遇海风时常随之晃荡,所以珍珠号上明令禁止使用蜡烛,而这艘船上也只有电力与瓦斯灯照明。火柴当然也是违禁/品,但顶楼不如任何楼层会设置一个宽阔的看台供游客们抽雪茄,所以你的医生,不,应当说是运货工,自己偷偷保留了一小部分货物点燃,随后放进一只密闭的铜盒中私用。”

那些货物,正是煤炭。

“好吧,不过就因为他们带来了煤炭给我,你就要污蔑我杀人或者绑架吗?”约翰完全不能将这些事情与杀人相联系起来。

“那些煤炭的存量完全不够点燃这艘船,况且你与这些学生的仇恨还不如与我大,你不可能用这些可怜的东西促成同归于尽的事情不是吗?”说着青年拿出了那只被他不知从何处没收来的小铜盒,随后将烟卷找出来,打开盒子吹去煤炭最上方那层灰白,接着点燃烟卷。

“那你觉得我会拿它们做什么?”

付涼的心情因为口中点燃的烟卷好了很多,可说出的话还是没什么精神:“让我们猜猜,总不至于是便于在夏天取暖。嗯……我喜欢做实验,你懂的,从小我就保持着这个好习惯。”

约翰回忆说:“啧,自然不会忘,当年在伦敦东区的集市里,就是我把满身是腐肉的你带回了家。”

他全然没想为多年前的事情致谢,只说:“对,所以这次我也做了一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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