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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昙幽得此绝色,当晚在营帐中就亵玩了佛子一身玉肌清骨,尤其钟爱他青丝如瀑,啜吻把玩仿佛自己在佛前亦是大胜而归。
两年的时间,南朝的佛子、琅琊王氏的王澄做拓跋昙幽的禁脔,殊为珍爱,引来了国主拓跋焘的不满。
而王澄原本预备剃度出家的日子也要到了。
拓跋昙幽纵容着他两年来经卷不离手,却知道他一旦选择剃度,不但是断然了结他们二人之间这段强取豪夺的孽情,也是在公然向拓跋焘求死。
拓跋昙幽无法容忍,命人撤走了王澄院中所有的经卷礼器,在一场云雨之后抱着他问道:“做王澄,还是做如真?”
如真是他师父赐的法号。
王澄埋在他颈间,低低念道:“皈依法皈依佛皈依比丘僧……”
拓跋昙幽猛然起身,披着单衣大步取下?一旁的佩剑停渊,指向榻上的王澄,沉声道:“你是一心求死,还是一心、要离开我?”
王澄垂眸注视着那寒意刺骨的剑锋,伸出手去,拓跋昙幽竟微颤了一下下意识移开了剑锋。
王澄仰头看向他,笑道:“我们都知道,什么样的结局对我们最好。”
说着王澄抬起优美的颈项追逐剑锋,缓缓道:“澄神灭爱,修道弃饰,你成全我、也成全、我们吧。”
拓跋昙幽凝视着他追逐死亡的恬淡神情,猛然抬手挥下,却是一绺断发轻轻落下。
王澄离开了,被拓跋昙幽重许了自由。
他身陷北朝多年得归,不再做佛子,而是终于做回了自出生起就该做的王氏贵子。
今时的王澄王如真成了执剑的人。
听着王澄说换济阴三城云云,拓跋昙幽轻笑一声起身夺过了王澄手中的剑,却在下一时刻又将停渊横在了自己颈上。
他一手持剑一手倾倒了酒壶,扬声道:“你下这么重的迷药,是希望我发觉吗?”
“王澄,你不希望我死?”
人影幢幢,两个人之间要不是横了一把剑,倒像依偎在一处一样。
王澄冷冷道:“拓跋昙幽,你即刻上降书,我保你一命。”
拓跋昙幽微微扬眉,他的碧眼异瞳光彩更甚平时,忍不住笑道:“用我的头颅换济阴三城,不好吗?王中书。”
王澄摇头:“你这样的将才,杀之可惜,能换的远不止济阴三城……”
拓跋昙幽闻言大笑道:“如何?我反的是拓跋焘,却不是拓跋氏乃至魏朝。难道要叫我刀锋北向,屠杀我的同族吗?”
他敛了笑意,渐渐静静地看着王澄,许久后舒了一口气:“即便,我……”那字眼在他齿间流转,他功败垂成穷途末路之际都没有现在这样的颓唐和失意。
他将停渊割向自己脖颈,血很快蜿蜒流向他襟前,他不肯错过王澄一丝神情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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