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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余的嘴看着不大,却很能吃。奚渐庭额上渗出细汗,喘息着,低头去看跪在轮椅前的男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孔被粗长的阴茎撑得变了形,嘴唇湿润,眼眶很红,短而密的睫毛簌簌发颤,在这种特殊的情境下反倒显出一种奇异的情色美感。
察觉到奚渐庭自上而下的目光,严余呼吸频率变快了些。
奚渐庭按住严余的脑袋,情不自禁挺腰深深操了进去,严余反射性干呕,泪水从眼尾跌落,但他没有阻止奚渐庭略显粗暴的动作,而是调整跪姿和呼吸,尽最大的可能去迎合。
奚渐庭弄了挺久,终于在严余即将窒息的前一刻,伸手推了下他的脑袋。他只用很轻的力气,严余懒得躲,也来不及躲,被灌了一嘴精液。
还有一部分射在了脸上。
严余俯身呛咳不止。
男人的泪水混着浊白的体液从小麦色的脸颊上缓缓淌落,分明是狼狈不堪的画面,奚渐庭却看得浑身燥热。他仓促移开视线,转过轮椅,背对严余整理凌乱的睡袍。
严余大致喘匀了气,默不作声起身走进浴室。
奚渐庭驱动电动轮椅跟了过去,停在门口,等里面洗漱的声音停了,才冷着一张脸问:“你为什么不说话?生气了?”
浴室门打开,严余的声音传出来:“没有。”
他的嗓音和之前不一样,低哑了许多。罪魁祸首奚渐庭表情略微不自然,看着正在往架子上挂毛巾的严余,见他面容平静,奚渐庭又莫名来气。
“被人逼着做了这种事,你为什么不生气?”
严余重新拧了条毛巾,走到奚渐庭面前,作势要掀他衣服,奚渐庭吓得后退,瞪着他:“你干什么?”
“帮你擦擦。”
那是可以随便帮人擦的地方吗!这姓严的怎么回事,一照面就掀他被子,刚才对他做了那种事,现在还要帮他擦身体,看他样子,似乎真的没有生气,不过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为什么能表现得这么自然,你不是直男吗?”
严余将手里的毛巾摊开对折,再对折,然后说:“我不是。”
奚渐庭腾一下从轮椅上站起。
严余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当年奚渐庭向他告白,严余拒绝了,说自己是直男。
奚渐庭脾气原本就算不上好,腿受伤后更是暴躁,他现在就是一巴掌甩过来严余也不觉意外。
出乎意料的是,奚渐庭什么都没做,只是深呼吸几下,摇晃着又坐回了轮椅上。
“什么时候?”
奚渐庭没说得很清楚,但严余明白是在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严余对着奚渐庭陷入深思。
久久没等来严余的回答,奚渐庭心里冷笑,管他什么时候,反正跟自己没关系。
卧室房间的门又一次在严余面前重重甩上。
严余在门口站了会儿,回隔壁房间换了身衣服,然后从冰箱和零食柜里拿了些东西装袋子里,拎着出了门。
二十八分钟后,严余骑着电瓶车进入一老旧小区,停好车走进单元楼里。
钥匙插进301房门的锁孔里,还没来得及拧动,门就开了,谢传站在门内,笑容和煦:“回来啦。”
严余怔愣,看惯了一身道袍的谢传,突然见他穿衬衫西裤,有些不习惯。
“如何?”谢传略微张开双臂,在他面前转了半圈。
“挺好。”
谢传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往里看了眼:“哇,好多零食。”
“给你们带的。”严余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两口润喉,问谢传,“小珩睡了?”
“嗯,今天玩累了。”
严余进小房间去看儿子,谢传拿了包零食坐到沙发上,继续看肥皂剧,没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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