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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梁啸川一耳光跟打蚊子似的,打完便换不上气,渐渐变成呼吸过度,白着脸身体不住地打战。
这比抽梁啸川一顿有效太多,吓得梁啸川快给他跪下了,急吼吼找医生,一遍遍说再没有下次意意你别吓我我求你了。
事后梁啸川也的确跪了,跪了一宿,起身后那一个钟头内走路都不利索。
月栖意并没有消气,梁啸川一瘸一拐地做早餐,咖啡还要弄一个小猫猫头拉花来讨好他,他则轻轻道:“你跪我做什么呢,你是我哥哥,如果我让你跪,不就没大没小、大错特错了吗。”
梁啸川老老实实拖过键盘来接着跪,月栖意施施然去院里晒太阳不理他,又晾了梁啸川一天才肯如常与他讲话。
此后月栖意再不同他说有没有亲密戏了,梁啸川跟他对戏瞄剧本瞄到了也不敢有异议,甚至眼神都不敢太幽怨。
因此现下月栖意要同他对吻戏,于梁啸川而言是破冰的讯号。
他积极得很,忙不迭看剧本。
月栖意将梗概与他讲了讲——片名《冷画屏》,民国背景,权贵霍从璋为对主角许言郁强取豪夺,私下胁迫许言郁,以致许母(许瑞芝)吞金自戕,于是许言郁假意温存,虚与委蛇,伺机复仇……个人复仇向的主线,家国、商战、爱情交融。
梁啸川听到逼死亲娘便紧拧眉峰,道:“你怎么总跟人渣演戏。”
月栖意:“……是角色人渣,不是演员人渣。”
“还跟这种人亲呢……”梁啸川闷声道。
“不是和他亲,是和另一个角色,”月栖意伸手抽剧本,道,“不想对就还我。”
“想想想,”梁啸川赶紧道,“想呢,做梦都想。”
要对的是许言郁进入霍家后的一幕。
许言郁表面以厚葬母亲为条件答应与霍从璋成婚,实则是为报仇而来。
而霍从璋浑然不觉自己做的恶,只以为目的达到,痛快地砸钱、差人,同时急不可耐地与许言郁亲近。
数月后,家庭医生项自秋在霍从璋的体内检查出了毒素,是微量服用某种慢性毒药一段时间后的结果。
然而,项自秋早已对许言郁有好感,只是许言郁并不知晓,因此想不通项自秋为何并未告知霍从璋。
梁啸川的伤势不宜长久站立,月栖意便让他靠到床头,模拟贴住墙角的场景。
月栖意同他距离极近,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二人呼吸融汇,难分彼此。
剧本中许言郁会散发,只着一件单衣,领口微敞,赤足,月栖意此刻也差不离。
他以为计划暴露在即,已然不抱希望,做好了与母亲相见的准备,因此选择威胁,而非怀柔。
“项医生……”月栖意抚了抚梁啸川颈侧,嗓音柔和,“如果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就同他说,你不顾我反抗,强豹我。”
他将纽扣又解开一颗,领口虚虚挂在肩头,将落未落,锁骨脆弱单薄,仿佛一折即断。
似乎局面尽在掌控,可他身体却发抖,正值暑天,他不会挨冻,发抖是因为绝望。
梁啸川喉结滚了滚。
“我不会出卖你,”他道,“我帮你,小郁,你不要怕。”
“郁”字他念得模糊,听起来倒像“小意”。
“帮我?”月栖意狐疑道,“你为什么帮我,你想要什么?”
“你想做的,我都会帮你,”梁啸川注视他明润双眼,低声道,“我想你高兴一些。”
月栖意怔然片刻,而后轻轻笑了一声,有滴眼泪从他眼尾滚落,仅一滴。
“好啊……我相信你。”他倾身,唇瓣轻轻触及梁啸川唇角,而后在对方唇上游移。
他一面轻触梁啸川的唇,如图蝴蝶振翅,一面道:“那你帮我,项医生,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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