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1 / 2)
三所军校队伍依次按照排位抵达出口处, 平通院气氛有些怪,校队成员都相当兴奋,这还是他们在这届大赛中第一次拿到冠军, 但走在前面的主力队五人, 表情有点淡,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季简站在宗政越人身边,低头认错:“阁主, 我不是故意的。”
当时只想着拿排位,那几个主力单兵都没人防着他,结果谁能料到那旗杆不偏不倚就朝阁主砸去, 而且偏偏旗子蒙住了机甲脑袋。
宗政越人手握着长/枪,忍着没有去『摸』自己腰腹,到现在他这里还在隐隐作痛,姬初雨和霍宣山半点没有留手。
“拿到排位最重要。”宗政越人淡淡道,手指紧紧扣着枪身, “此事不必再提。”就当一场梦。
“宗政兄, 你们平通院机甲师枪法挺准。”卫三挤过来, 见到宗政越人热情打了个招呼,“我看你当时被打了两拳,没事吧。”
宗政越人:“……”这噩梦看来永远不会醒了。
“哦, 对了。”卫三转身指了指站在背后的应星决, “在你们还在比赛中, 有人再次试图绑架栽赃他,上次南帕西星小酒井武藏的事和他无关,这件事已经在各军校那边澄清了。”
宗政越人先是一愣,没有想到只是几天,应星决突然洗刷清嫌疑, 随后他望着卫三:“他不是达摩克利斯军校的人,为什么要你解释?”
卫三微微一笑:“大家虽不在同一军校,但都是相亲相爱的同学,这种事情自然要替他解释。”
“解释什么?”金珂几个人从后面走了出来。
“回去给你们说。”卫三上前伸手和他们几个人拍掌,偏头看着后面一点的丁和美,对她竖起大拇指,“学姐,这次你可是大功臣。”
丁和美笑了笑:“份内的事。”
达摩克利斯军校主力队汇合,站在一旁接受采访。不一会帝国军校的人也出来了,姬初雨见到应星决,目光往他左右转了转,没有发现以前监视的人。
“主指挥。”霍剑走出来朝应星决喊了一声,“抱歉,我们……”
应星决抬手打断,淡声道:“还有机会扭转。”
“那些人不在?”姬初雨还是没有见到那些监控的人,之前说了要一直监视应星决在演习场的一举一动。
“撤了。”应星决转身前道,“我嫌疑被排除了。”
帝国军校主力队一行人想要问原因,但这附近都是媒体记者,他们只能先回答记者的问题。
……
等到颁完奖,各军校也都各自回到寝室,这时候才把之前赛场外发生的事听了一遍,知道居然还有人敢再一次绑架军校生,却被出局的卫三搅合了。
“这么说,小酒井武藏不是应星决杀的?”路时白问来告知的老师。
老师点了点头:“不光不是他杀的,他体内还有一个微型数据记录器,放了十年,从十年前就已经有人在打他主意。”
“栽赃陷害……”路时白皱眉,“小酒井武藏被连累了。”
“如果不是卫三突然出局,去爬应星决的窗户,恐怕还不知道他要发生什么。”老师感叹。
“爬应星决的窗户?”霍子安一听就嗤笑一声,“卫三是想去对他暗中动手吧,以前在帝都星还知道深夜,现在直接白天动手?”
老师咳了一声:“毕竟没有动手,反而救了应星决,帝国军校那边还是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对。”路时白怀疑道,“他们在应星决体的数据记录器动手脚,只是为了栽赃他?这么长时间的局,决不是这件简单。我看分明是背后之人想借应星决之手杀害军校生,五所军校只有达摩克利斯军校没有死人,连那个校队成员都救了回来,是不是他们……设的局,否则怎么会次次被他们的人发现。”
“你这么说,也不完全符合逻辑。两次发现应星决的人虽是卫三,但她这次是被南帕西军校的山宫兄妹一起拉出局的。”这么几天,各军校老师也在分析,始终不能完全推断出来背后人的目的。
路时白翻看直播回放,果然卫三和山宫兄妹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一起出局。
一番交谈过后,平通院的老师离开,路时白看着站在窗户前的宗政越人:“阁主,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们不得不提高警惕。不是其他军校私下算计,那这件事就是独立军做的。”
宗政越人随口应了一声,他视线落在窗户下方的路面,却在想一件事:姬初雨过往眼中的胜负欲消失了。
大赛前,宗政越人唯一放在眼里的对手只有姬初雨一个人,前两场比赛也依旧如此。两人地位相仿,他相当了解姬初雨的心理。
但这次见到姬初雨,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是因为……应星决不在,所以对这次赛场排名失去了信心?
达摩克利斯军校寝室大楼,主力队寝室。
“这次比赛感觉太奇怪了。”廖如宁一个人霸占客厅整张沙发,嘴边叼着一根超长吸管,延伸到玻璃茶几上的饮料瓶内,“卫三你不在,我还以为我们要拼死重创才可能拿到排位。”
“我还等着你们混战一天一夜。”卫三同样有些兴致缺缺道。
金珂从房间里出来,推开廖如宁一只脚,挤着坐下去:“山宫波刃和山宫勇男什么情况?”
“他们收到了独立军的加密消息,说是感染者在赛外有行动。”卫三把之前发生的事解释了一遍。
廖少爷越听越不舒服,干脆坐了起来,饮料也不喝了:“十年前就开始对一个孩子下手布局,什么丧心病狂的行为?根本不是人!”
“感染者从某个意义上讲,已经不是人了。”霍宣山道,“再者,十年前更早时候,他们不是已经对应星决下了手?”
旁观者听了心里都不舒服,更不要提应成河了,他坐在椅子上,眼睛通红一片:“我堂哥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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