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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周岭椿说帮他找家也不了了之。

男人的东西挺了大半进去,怜声有感觉了撑得难受,掐着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臂,说,“不准进去了,再进去就坏了!”

周岭椿被夹得浑身都出了汗,他伏在怜声的身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麦色的皮肤掉在怜声的胸口上。身下的人事儿忒多,床上也娇气,不让他好过。周岭椿喘了口气,低头舔了去,狠狠吃着怜声的奶,把人吃得嘴里咿咿呀呀的叫,拽着周岭椿粗硬的头发。

“对,就是那儿,你慢点吃……”

“痛,你舔舔,舔舔。”

“呜……”

这叫声把男人叫得满脸赤红,血全顺着往下半身跑去。村里面男人们办事哪个不都是在自己家房子里吭哧吭哧,女人们爽了也咬着嘴不肯叫出声。就怜声不害臊,哼唧哼唧,叫得比春天夜里发情的猫还骚。周岭椿看人爽的眯着眼睛,浑身的肌肉发力,乘着意乱情迷一股脑全部挺了进去。

“啊——你把我插坏了,坏了……”

怜声被压得喘不过气,去打周岭椿的头,穴里倒是诚实的紧,淌出了大片的液体。他爽得那一下浑身就像触电,小身板受不了,腿还打着颤,就怪周岭椿。

周岭椿笑了一声,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干,任由怜声去打去掐。手臂托着怜声饱满圆润的屁股,迸出盘虬的肌肉,结实得像能抬起几百斤的米。配合着身下的动作一上一下,很快就把人干爽了,干喷了,浑身没劲了。

男人的肩膀能比怜声两个宽,怜声趴在周岭椿肩膀上,手指头都冒出了水儿,软绵绵地垂在一边,小口地喘息。

大热天的两个人都出了不少汗,混合在一起。屋外树上的知了聒噪的知了知了不停地叫,旺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趴在凉棚地下闭着眼睛小憩。

最后,周岭椿把人按跪在凉席上,没顾身下人哎呦哎呦的叫唤,使劲儿地往里面撞,撞得眼前的屁股都泛起一股肉浪,发红,然后抵着深处射了大量的精液进去。

做完了就带着怜声一起倒在席子上休息,男人喘着气,怜声嫌吵去捂他的嘴。

捂着鼻子的手心是泛着甜腻的香气的,眼前是白嫩嫩一片的,耳边是怜声撒娇卖乖要小声点的。周岭椿借着窗帘的缝往外看了一眼,天还早,翻起身要再来一发。

怜声不干,使劲儿拿脚去蹬男人,像兔子似的踹着男人的肩膀和胸膛,动作太大,被干的合不拢的穴淌出大片浓白的精液,滴在席子上。

“不行!不行!你牲口啊不才做过嘛,你又要来。”

“呜你是舒服了,一点都不肯心疼我……”

“我看你是和村头的那些坏男人都学会了,不把婆娘捧心尖上。”

最后一脚踩在周岭椿脸上,把男人踩恼了,手掌直接抓住怜声的细长的腿。眉眼锋利,沉声说,“净说瞎话,哪次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谁家的老婆不是在床上好好听话,随男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有不听话的汉子们甩一巴掌就老实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有他们家的,比供台上的祖宗还要娇贵,在床上颐指气使,动辄打骂。

怜声撅着嘴巴,“那我热嘛,中午那么热,我都陪你一次了。你个牲口到时候晚上又要来一次,还让不让我活呀,你直接一次把我干死算了。”

说着,他就掉了眼泪,顺着白面皮淌,“前些天还答应我带我一块去池塘里摘莲蓬,再不摘又老了,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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