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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个完全不用思考的问题,并州书院囊括了整个并州城八成的青年学子,每年院试乡试的榜单几乎和并州书院平日考试成绩排名相差无几。
若秋东没有上榜,乡试有黑幕的可能都比他发挥失常在考场里睡了三天的可能更高。
“你还想逗成高一回不成?”
老太太细细的帮秋东整理好乡试要用的一应用具,好奇问。
“最后一次了,我保证!”
于是在五日后的乡试中,秋东在考场上答题颇费了些功夫。
毕竟要确保他能拿第二,夏成高拿第一,还是有点难度。
此次并州书院一起参加乡试的共七十五人,有些人是下场试试水,提前积累经验,有些人介于考中和考不中之间,来碰碰运气,而有些人,类似夏成高和秋东,则是奔着解元去的。
至少,秋东对夏成高是这么说的。
夏成高信以为真,在进考场前很傲娇的表示:
“解元只有一个,放手去抢,谁抢到就是谁的,有些人到时候可别找成墨堂哥去哭鼻子才好!”
秋东笑的像个小狐狸:
“是,希望表弟能一直笑下去才好。”
两人挥别身后前来送考的长辈,各自进了考场。
秋东对眼下小小的,人进去了就转不过身的号舍,简直深恶痛绝。两块木板一搭,上面做桌,下面做椅,到了夜间并在一起躺上去以作休憩,是正儿八经的干床板,估计没人能习惯。
白天不防晒,夜间不防风,不防雨,一切全凭考生发挥自主能动性,若是被风吹走试卷或者被雨淋湿试卷,只能自认倒霉,哭天抢地也没用,还会被判一个扰乱考场的罪过,严重的需戴二十斤重的枷锁示众。
秋东只要想想接下来的九日,吃喝拉撒全部都在贡院解决,眼下的号舍便是全部活动场地,就开始脑壳儿疼。
就这还得窃喜没抽到臭号。
只能说这种地方,来过一次就不想第二次,希望一把过。
此次乡试在八月举行,正值初秋,故而又被称为秋试,也就是坊间常说的秋闱。
共考三场,每场三日,内容主要以四书五经策问八股文为主。
第一场从四书也就是《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中各出一题,每题回答限定在两百字左右。再从五经中各出一题,每题回答限定在三百字之内。再来五言八韵诗一首,方算完毕。
到第二场考试中,只五经中出一道,要求回答限定在三百字之内,此外则考诏、判、表、诰等四种公文格式的书写,毕竟以后当官了这些都是基本功。
第三场考试中,主要以“时务策”也就是时事政治为主,要求考生联系当下现状发表见解,当然必须深度集合经学理论,要不然说的再好也是跑题,理论基础是限定在五经之中的。
从这时候就能看出,院试和乡试之间的难度犹如天堑。
毕竟院试考的再好也不过是每年固定从衙门领钱领粮,享受公务员待遇,手里没有一分权。可乡试考的出彩,得了举人功名就能做官啦。
这一步迈出去,便是真正一脚踩进了士人阶层,可以做学官,当知县。
996看宿主奋笔疾书,周围所有人神情紧绷,挺着胖胖的小肚子深沉的叹气:
“都把范进中举高兴发疯一事当个笑话,可即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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