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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毒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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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她的声音无端端软下来一些,鼻音重起来,透着些伤心,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将自己深深插进他的阳具里,献祭一般。

她反常地太明显,陶苍林想拔出来好好看看她,问一问到底怎么了,可是应白不让,她痴缠地吞着阴茎,用水淋淋的穴不断裹着他,没留下一点空隙。

连身体也缠在了一起,软乳隔着薄薄的睡裙摊在他胸膛上,水球一样裹来压去,呻吟声越发荡漾,浪得人头晕,只想入穴,让那贪吃的穴吃个痛快,将她操烂操透,只能在身下喘息求饶。

陶苍林想抗拒,想将她推开,可应白裹住他,缠着他,臀部摇得像浪涌时的水草,用绝妙的身体做陷阱,把他五感都封闭,只剩下黑潮的快感一阵阵涌来。

两个人缠斗着,可柔从来克刚,陶苍林勉力抵御了一会儿,终究被那蜜穴咬得失去了理智。

她要,既然她要,那么自己就只能给,精液也给,身体也给,理智也给,心也给。

他渐渐沉溺,不要命地插着,尽根而入,每一下都要捅到最深,将她穴里每一点空隙撞个满满当当,龟头刺进涌动绞紧着的穴肉,将层层的褶皱全部挤压开,用马眼去吸最深处的软肉,让她尖叫着泄出来。

应白放肆地尖叫着,声音里有曲折的痛苦和快意,让人听了耳热,里面满满的欲望都要渗出来了,连空气都变得黏着。

“小声些。”陶苍林喘息着,用手去捂她的嘴。

可应白的眼里似乎涌起了泪,闪着一点光,淋漓的样子。

他有些吓到,有些手忙脚乱,不知该先捧起她的脸安慰,还是先去擦她的泪。

可应白没给他选项,她的泪没有落下,只是依依抱住林林,将自己埋在他看不见的颈侧,用微小的声音求他。

“操我,操我吧,让我高潮。”

这话让他顿了一下,然后握住她细腰的手一下握紧,最后还是闭了眼睛,不要命地入起穴来。

啪啪的响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女人的尖叫和呻吟,和男人压抑的喘息,荡漾着飘来,从紧闭的门缝里泄了出去。

那啪啪声越来越响,睾丸打在穴口、会阴和臀缘,留下红痕,逐渐染深,痛苦和欲望一起发酵,浓得让人无法呼吸。

“到了。。。到了,射给我!”她的呻吟被撞碎。

陶苍林别无选择,只能在令人眼黑的绝顶中,射给了她,白腻腻地射了满穴,拔都来不及,也舍不得。

应白尖叫着高潮,热烫的水从穴里泄出,全泄在他泡在穴里的阴茎上,两相荡开无数快感。

身后有光线泄进来,门发出声响,长长的影子拉进来,门外母亲凄厉的怒吼响起时,陶苍林还在颤着往穴里射着一点精液。

“你。。你们在做什么!”陶母站在门口,歇斯底里地尖声叫道。

他从燃尽理智的迷蒙里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身下的应白,她的那滴泪落了下来。

然后,她无端端地笑起来,像有毒的曼陀罗。

原来,这才是她想要的,陶苍林恍惚而绝望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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