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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受不了一样一颤,镜子里映出的脸再度缓慢地攀上红晕,最后放任自由般挫败地叹气,“下次,至少别咬这么多……”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点点头,但是下颚用力,舌尖抵在牙槽。
卑劣的占有欲在胸口肆意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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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时委托下属去购买所谓的‘咒具’其实很早之前就到了,反正那种鱼龙混杂的市场从来不在乎目标对象是谁。
但是失策了。此次出行并没有来及的将那些带上,所以在这种时候,如果坚决地要和对方一起面对什么超出普通人认知的怪物时,大概率会拖后腿。
要忍耐住自己想挪动的身体,忍耐住想要拉住对方的手。
选择相信她……
即使这样做心理建设,担心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满,像是要漫出胸口一样鼓囊囊地堵塞着呼吸,尤其是列车里的浓雾越来越浓郁的时候……想起了不好的经历。
谅月,还挺怕黑的。
下意识地抽出手|枪,在看到那个突然从车厢那头出现的外国男人时,还是愣了一下,没有扣下扳机。
友人……那个,几个月前,在居酒屋里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简单地调查过对方的身份资料,是属于‘那一边’的人。
“你们是……”他对我好像有一点印象,也或许是谅月对他说过什么,他顿了顿,“柳川前辈在前面拖住了咒灵,这边的领域比较薄弱,我会试试怎么破除,不出意外地话,支援的人已经在外面了。”
诸伏拾起弓箭和他一起,我却只能怀着一颗茫然而无措的心脏等待未知的结果……我厌恶这种无力感,就像我曾经无数次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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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会刻意让自己受伤。
看到伤口里流出鲜艳的血液时,会高兴地跑去医疗所,向那位医生寻求帮助。本质上,是期待那道会落在自己身上的担忧关怀的目光,和她的注意力。
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鲜血无疑是一种对于我自己的救济药物,我依附其中,靠伤痛来获得存在的价值。
等到认识了同伴,考上了警察学校,再之后成为公安……鲜血反而成了自己最不乐意见到的东西。
伤痛意味着危险和死亡。
是我失去的和无法抓住的一切。
因此,谅月受伤的那一瞬间,我仿佛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哐当’一下当头棒喝,所有的声音都在退散,世界白茫茫的一片,除了那些鲜红的颜色,就再也看不见其他。
……我到底在做什么?
明明要好好地保护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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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和同期坐在一起到底是在什么时候?
时间太过久远,已经很模糊了。
但是那种胸口被填满的感觉,像是穿过了时间,从过去的过去踩着星辰而来。
吵闹的声音在夜深之后就消散了,屋子重新变得空荡起来。
她去浴室洗澡,又穿着长长宽松的T恤从浴室跑出来,缩着肩膀喊好冷,然后躲进我的怀里。
……在这种时候,她是属于我的。
我们倒进床铺里,我将她裹住,然后再是被子,她的鼻尖红红的,抬起来看看我,过了一会儿又低头,困倦地搂住我睡过去。
像是一个小婴儿一样,叫人怜爱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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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要加油哦。”
她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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