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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又硬了。”

两人贴得那么近,只要有一点不对就会被对方察觉,贺云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你说这话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余书缘闷闷地说:“你下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什么话?”

“就是…”余书缘眼神闪躲,声音渐小:“就是…你…你那个…”

“哪个?”

下午说的话:他没有看手机;他迷恋余书缘;他想操余书缘;哪个都是真的。

“你说…想我…那个…”

余书缘脸皮薄,说完这话脸红得能滴血。贺云的眼神暗了又暗,干脆抓过他的手,一股脑塞进自己裤腰里。余书缘整个人像被烫了一下,浑身一抖,手也下意识蜷在一起,不敢碰那物。贺云穿着宽松的休闲裤,内里耻毛粗粝,刮着他的皮肤,令他不住地发颤。

“干嘛不敢摸,摸了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每回这样,贺云的施虐欲都要控制不住地狂奔。余书缘过去受的教育令他将性视作万分可耻之物,正是这份羞耻,让他太想欺负余书缘了:太想将他揉成一团,搓他的脸,掐他的身体,看他流泪、流口水,看他哭,逼他给自己做所有不想做的事。

余书缘试探性张开手,用手心浅浅地拢住了那物顶端,湿度与硬度吓他一跳,但又因为荷尔蒙的分泌,对男性身体的恋物癖到达极点,余书缘羞臊之余,却还胆大地揉了揉。

“嗯…”

贺云被他的揉弄激出呻吟来,浑身温度攀高,裤裆里那玩意儿更是烫得发紧、硬得发痛,渴求更彻底的爱抚。贺云不满地挺了挺腰,示意余书缘再用力一点。

“你和别人操过没。”

贺云掰过他的脸,看他羞臊的表情,简直淫靡至极。他想伸手进余书缘的口腔,玩弄他柔软又乖顺的舌头——因为兴奋充血而肿胀的舌头。

“摸过人家的鸡巴没有。”

余书缘是不会回答这么羞辱的问题的,贺云干脆将裤头一脱,又拉过他另一只手,两手握住硬胀的性器,往性器上吐了口唾沫,命令他道:“两只手一起。”

余书缘羞得整个人都熟了,沉默而缓慢地动着,性器顶端不断吐出润滑的粘液,抹得一手都是,贺云的阴茎跳了两下,满意地在他手里滑动。余书缘长了双不像男人的手,有种雌雄莫辨的纤长与晶莹,称得上很漂亮。那么漂亮的手却在做那么下流的事,这个认知让贺云兴奋不已,以至于明明余书缘的手上功夫那么烂,他还是快到了。

余书缘抽噎了一下,小声说:“那你呢。”

“我没有。”

贺云大方承认:“如果你不主动来我公司,我真不知道会忍到什么时候,余书缘。”

禁欲快两年,贺云已经想不起上一次被其他人触碰身体是什么感觉。他只是埋头消化失去余书缘的情绪,来不及满足身体。又或者说他将余书缘视作长久的爱人,所以根本没想过其他可能。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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