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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瑜偏过头瞧向他一眼,笑着问道:“我在想温大哥的名字,荇清两个字究竟有什么含义,毕竟荇这个字并不是很常见。”

“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吧。”

温荇清抽出一根烟夹在手里,和时瑜耐心作解释,“在我八岁时那年家里来了个算命看风水的先生,说我五行缺水,小妹五行缺火,这本就是招摇撞骗的手段,但我爸那人十分迷信,硬给我改名叫荇清,给小妹一个女孩子取字为焱,还是三个火的那个焱。”

时瑜听完又在荇清两字旁写了个焱,轻声说,“我觉得你现在这个名字也挺好的,荇草就代表一种蓬勃向上的生命力,也是愿人安康,无灾无疾。”

温荇清笑着点头,看时瑜脸上的笑容忽觉心情好了许多,于是将烟盒递到他面前,问要不要也来上一支。

“谢谢。”时瑜没拒绝,从递近的烟盒里抽过一支香烟,熟练地噙住烟嘴。

微红的嘴唇夹着香烟过滤嘴,有种说不出的勾人,温荇清俯身帮他燃上烟,视线在他唇上稍许停留。

唇形很美,唇色也是那种略偏血红的颜色。

“咳咳咳……”

思绪忽然被这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温荇清瞧见时瑜只抽了头一口,便弯下腰猛烈地咳起来,很显然是将烟雾不小心给吞了下去。

“你……到底会不会抽烟啊?”温荇清既心疼又好笑,伸手帮忙拍了拍他轻颤的后背。

时瑜呛咳完,说话声都变得沙哑,就连眼角也嗪着泪花,“不怎么会,之前有学过几次,但烟一直都没抽习惯过。”

学这些做什么?都二十八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温荇清无奈拿过他手中的烟折断,并告诉他不会就别硬抽,反正抽多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

刚责备完时瑜,他自己就莫名涌上些负罪感,总觉得好像也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思前想后,温荇清索性将自己手中那只还没点着的香烟又塞回了烟盒,连烟瘾也硬生生憋了下去。

两人对着湖面各自沉默了会,闻着夜风从对岸递过来的玉兰香,人也变得有些醺醺然。时瑜的咳嗽也缓和了不少,温荇清便觉这时胳膊被人轻轻一碰,偏头就同他对上了视线。

“温大哥来这里,是来旅游还是工作需要?”时瑜下巴垫在胳膊上,歪头认真看着他。

那双眼睛实在很美,眼皮虽然是微双,但溜圆。漆黑的瞳孔里像渡着一层水膜,剔透晶莹,总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温荇清盯看片刻后摇摇头,说都不是,想了想又找到一个合适的回答,“拒绝了家里给我安排的相亲,就出来散个心。”

“相亲?”时瑜愣了一下,很快又理解地点了下头,“确实,长辈们总是希望子女结婚成家,尽快拥有自己的生活,你说比我大几岁,我当时还以为你这个年纪都已经结过婚了。”

虽然知道时瑜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但对于他的那句已婚年纪,温荇清心里还是有些苦涩。

只能感慨岁月不饶人,也怪不得在不知过了哪一年之后,询问他是否单身的人也愈来愈少。

温荇清无奈一笑,听时瑜所说,总觉得白天好像也有人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但情景不同,心情自然也就不一样。

他摘下眼镜捏在手里,远景瞬时变得一片模糊不堪,“结婚对我来说应该不会实现吧,无论和谁在一起都是生活,婚姻又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要经历的路,更不该被冠以必须这种枷锁,想怎么走,只要心中有杆秤就行。”

时瑜哦了一声,将视线投向微微泛起涟漪的湖面,若有所思。

“你呢?既然都二十八岁了,应该也有过被催婚这方面的经历吧?”

温荇清好笑地看向时瑜一眼,回想起自己二十八的时候,家里老头催得正急,那时正逢大哥离婚,说来因为大哥的这件事,自己倒也消停过好长一段时间。

时瑜摇了摇头,说,“从来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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