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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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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他抚去她满脸的泪水,可他知道,这些保证就像水滴一样,落到地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怎么可能永远在她身边呢,圣命难违,凭它什么事也休想大过这四个字去。

她也渐渐明白过来,突然就趴在他怀里不哭了,“我是不是很贪婪?福晋和李氏有孕的时候,是不是都很乖巧,是不是我没有德行,得陇望蜀,不知道知足?”

他理智告诉他,应该说对,他对她已经够好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世上没有哪个贤德的女人会因为丈夫不陪伴她而怨怼,自古以来,男人在外建功立业才是大事。

可是看着她红着眼睛望着自己的样子,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想亲亲她的眼睛,让她再也不要哭泣。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爱,是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觉得她可怜,是给她再多,都觉得亏欠。

“不是的,”他轻轻笑起来,捧起她的脸,在她眉心落下一个珍而重之的吻,“我心爱你,所以从来心甘情愿。”

他们的眼泪交融在一起,落到唇边,带起一股甜意。

宝月泪盈于睫,怔怔地看着他,不自觉地朝他伸手,抚摸过那一双满含温柔缱绻的凤眼。

夜里宝月靠在他怀里,二人都没有说话,心意却从未像如今这般明了,她突然听见他胸腔间浅浅的嗡鸣,他笑着说,“我走那日,你叫我什么?”

宝月拿被子遮住脸,声音闷闷地,“我不记得了。”

他揉了揉她鲜红欲滴的耳垂,朗笑两声,满是得意,“我记得,再叫一句哥哥,好不好?”

她才不要理他,侧着身睡去了。

王氏第二日听玛瑙说了这事,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但大约是这几个月来收到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宝月的书桌上到处都是四爷的东西,甚至还有公信,连箱笼里的衣物也是交融在一起,只是四爷的被很可怜的挤在一边,大多是宝月各色各样的衣裳首饰。

那些东西自然也都不是凡品,宝月的嫁妆是决计供应不来的,甚至那些瓷器,摆件,家具,可谓是金玉满堂,盈箱溢箧。

若说累费金银倾力相贡还好,可等她知道那些瓷器首饰大多是四爷亲自描的样子,再朝自己女儿看去,就好像在看褒姒妲己之流了。

难怪养的比以前还要娇纵,她还以为是宝月怀有身孕,以至于性情变化,敢情是本性流露。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居然觉得不过是吵了一架么,就是冲着花出去的这些珍玩精力,贝勒爷大约也是难撂开手的。

如今宝月月份大了,今年过年的时候便没有去宫里拜年,索性只和额娘一块儿在院子里吃了顿饭。

其实往年留在府里的格格们也会办一桌宴热闹热闹,只是她若去参加,就不免要主持这事。如今她身子重了,冬天雪滑,又是晚上,还是不出去的好。

她和额娘用过了饭,便坐在一块儿动针线,以她平平无奇的手艺,手上那个香囊绣的可以说是粗制滥造了,王氏原本想帮忙,但听她说是绣给四爷的,还不是第一回了。

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王氏则自然是在为还未出世的外孙或是外孙女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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