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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了一个多时辰,月都跃上了中天,逐渐开始有人醉卧在草丛里呼哈大睡,也有人围着火团载歌载舞。

邓如蕴见滕越好似喝困了,仰头倚在圈椅上,两手闲闲搭在两边,听着孔徽摇头晃脑地跟他说话,他时不时地应上一声。

倒是王复响不知在说什么,拉着沈言星的胳膊,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沈言星只在一旁垂头而笑。

孟昭也回头看了一眼,她不在意地说了一句。

“那莽厮喝了酒就这样,恨不能把肺腑里所有话都掏出来,同人说一遍。”

她说一遍不够,她同邓如蕴道,“有一次,他跟我说了一整夜,把他小时候尿了他爹的酒囊,转头又用这囊给他爹装酒的事都说了。反正是能说的不能说的,他一喝完酒,就全都秃噜了出来。”

孟昭话音落地,邓如蕴腾得站了起来。

“怎么了?”孟昭见她一脸惊吓,不由挑眉。

邓如蕴直道,“我去找几粒解酒丸给王将军吃!”

她说完就跑出了花园。

只是邓如蕴这一跑,立时引得半闭着眼的滕越,睁开眼睛转头看了过去。

王复响正朝着他走过来,见他转头往另一边看,他也瞧了过去。

“咦?弟妹怎么跑了?”

滕越也不知道,正想着要不要找个仆从跟过去问问,就听见王复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醉醺醺地叹了一句,“弟妹对你可真是好,滕越你小子有福。”

这话听得滕越有点迷糊。

就在前不久,她还要跟他和离,他不管说什么、怎么求她,她都非要走。

非要去找她痴心喜欢的那个人。

要不是他把她强行带到了宁夏来,又可巧经了这一番,她才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他坐起身来,问王复响,“你从哪看出来的?”

王复响喝得两眼冒金星,这会隔着满眼的金星看向滕越,只觉滕越好似回到了几年前的金州,还是个初露头角的小将模样。

他道,“我还要看吗?只说弟妹那么多年前,就跟在你身边,我们这些人哪有这等待遇?”

他这话说得滕越更加迷糊,滕越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这是没少喝啊?蕴娘和我在金州未曾见过,哪有身边一说?”

或者说,蕴娘说她只在街上见他战胜而回、打马而过,而他却是根本未曾见过她的。

然而王复响却抬手朝他指了过来。

酒气熏染之中,他忽的一笑。

“嘿,那是弟妹骗你呢!我都想起来了,她那会就跟在你身后,躲在你营里,我还以为是混进来的细作,还想抓她来着... ...但是人家小姑娘那个年岁,可不就是春心萌动的时候,只是想看看她喜欢的人罢了。”

他说着,见滕越整个人定在了那,醉醺醺地上前晃了晃滕越肩膀。

但滕越却忽的站了起来,反手抓住他的手臂。

他的力道大的惊人,饶是王复响这等铁汉也有些吃痛。

他直攥王复响的手臂,把孔徽和沈言星都吓了一跳,还以为两人要打了起来。

而他只问,“你这莽厮,说得都是真的?!”

王复响被他攥得有点不高兴了。

“我虽莽,说得话都是真话,我若有半句虚言骗你,就让我死在鞑子手里!”

他发了毒誓,孔徽赶忙上来打他的嘴,让他不要乱说。

但三人却见滕越眸色颤动了起来,他方才的酒意仿佛一褪而尽,整个人仿佛骤然惊醒的山豹。

他一下松开了王复响,转身就向小河对岸快步而去。

孔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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