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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却闭了嘴,心却密密麻麻开始发痒,像有什么东西扎根许久,将要破土而出。
要不要再试试呢。
小心翼翼捧着鱼缸回了别墅,徐栖定道了声要去趟荒原便一个人离开。
朵朵把吃剩下的蛋糕放进冰箱,缠着邹却玩了会儿涂色游戏,最后恋恋不舍地抱住他的胳膊:“你要记得以后再来找我玩。”
邹却不解地看着她,朵朵又说:
“栖定哥哥说你要走了,也许之后都不会再来这里……我会想你的。”
“我要走了?”邹却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说的?”
“刚刚到家你去卫生间的时候。”朵朵指了指茶几,“栖定哥哥给你留的东西。”
邹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茶几上放着他自己的手机,是这些天来使用权一直在徐栖定手上、阻止他与外界取得联系的东西。
他愣了愣,半晌才对朵朵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徐栖定在荒原转了一圈,有些百无聊赖。曹抒的乐队去外地参加一个比赛,今晚在小舞台上唱歌的是个抱着木吉他的女孩。他坐在角落听了一阵,心里的焦躁不安却还是没能在歌声里找到释放口,反越积越多,像团快要爆炸的乌云。
还是想要真正的真心,徐栖定想。把人绑在身边似乎确实没有意义,虽然满足了内心深处某种最不堪的欲望,可这些日子那人越是不反抗,反而越是觉得没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肯定都是真的好啊。
他和熟人喝了几杯,捱到很晚才不紧不慢走进夜风中去。回家路过一家便利店,不自觉地进去买了些零食,拎着袋子出店门时才意识到爱吃这些的人今晚已经见不到面。
到家已经接近午夜。照例先去看了看朵朵有没有盖好被子,接着拖着一身疲倦上楼,推开卧室门呼吸却骤然窒住。
邹却安安静静地缩在被子里,睡得正熟。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底下压了张便签,上面写,明天早饭想吃雪菜肉丝面。
坠进梦乡的人在咕哝中翻了个身,不知道自己睡个觉也能有无比专注的观众。
第33章 败露
邹却接到邹岩的电话,说表舅的女儿要结婚,让他也一起去。挂了电话一问才知道过几天徐栖定要去的是同一趟婚礼,新郎是他的一个熟人。
邹却说:“他还在电话里问我,为什么去我家找我没见到我人。”
他又嘀咕着礼金该包多少、新人敬酒时该说些什么祝福的事,徐栖定本来在一边低头看手机,听到邹岩的名字忽然突兀地开口:“我分手了。”
“嗯?”邹却没反应过来。
“我和邹岩分手了。”
“哦……”
邹却应了声,抠着皮质沙发上一处缺口不再出声。徐栖定看了他一眼,伸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指。那里是前些天朵朵趴在沙发上做手工,不小心用美工刀割坏的。当晚小姑娘心惊胆战,邹却忙替她背锅,被徐栖定毫不留情地戳穿。
邹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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