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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您选择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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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黄濑凉太带到武装侦探社安置好, 太宰治拨通了坂口安吾的电话。

“安吾。”

“有线索了吗?太宰。”带着圆片眼镜的青年,此刻正忙的焦头烂额。

这样的突发事件大大增加了他的工作量。

“那个人的下一步计划是中也,又或者说——是擂钵街。”

太宰并未把相原清的名字告诉坂口安吾, 连黄濑凉太也没有提到。虽然他明白, 这么浅显的联系随便调查一番就能知道。

“安吾,增派人手去擂钵街疏散居民, 否则...十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会再次上演。”

事先预告这样‘好心’的作为不是魔人的风格。

如果金色的太阳是由费奥多尔主导,那么这一轮游戏的主导者是——相原清。

......

穿过昏暗的长廊,这是相原清第三次来港/黑大楼。

推开门, 森鸥外戴着眼镜坐在熟悉的位置。只是这次, 重力使并不在他身边。

“好久不见,相原老师...嗯?您的咒灵学生竟然没有跟来吗?”他的语气似乎十分惊讶。

“那个孩子...”高校老师走到森鸥外的对面将椅子拉开坐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他去了我的...‘朋友’那。”

朋友二字被轻轻加重, 仿佛表达出的是截然相反的意思。

“这样吗...”森鸥外用指节抵住下颌, 若有所思, “看来相原老师你十分的‘相信’我啊...”

话毕, 现任首领忍不住低笑了几声, 补充道:“好像每次见到你,都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他审视着相原清,上下打量着,试图看清眼前迷雾一般的老师的本质和意图。

“那个少年我们调查过了,完全就是一张白纸,和横滨格格不入。那么...为什么书的线索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身上唯一值得怀疑的地方——就是和你有交集了。”

“上次擂钵街的特异点是您的学生造成的, 但是普希金却是费奥多尔的部下。”

“相原老师, 上次我就想问了——您和魔人费奥多尔是什么关系呢?”

“可以如实回答我吗?”

现任首领伪装的温和全部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他十分熟悉的, 曾经在太宰治身上见过的居高临下的模样。

“明明祓除天元的那次,他完全有能力杀死你。”

相原清并未被森鸥外营造的十分有压迫感的氛围所影响,言行始终遵循着自己的节奏。

“我与费奥多尔也只见过两次而已,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他是我学生的另一个老师。”

一个熟知所有人类阴暗心思的,可以操控人心的老师。

无论身处什么立场,只要有相同的目标,合作就会成为可能。

这个回答&#30340

;确在森鸥外的意料之外,却仍没有让他满意。

现任的首领挑眉,“仅仅是这样吗?相原老师。”

他们二人之间,一定有什么更深层次的联系。

“目前来讲...的确仅仅是这样。”高校老师将双手举起,摆出一个投降的姿势,却露出像是纵容着不听话的孩子一般的表情,“您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想要将您说服的打算。”

“目前来讲...”现任首领若有所思。

知道不会在青年的身上获得其他的答案,森鸥外换了个话题。

“那么...关于书的残页,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相原老师,线索应该在你身上了。”

“的确在我身上。”青年并没有否认。

“哦...就这么爽快的承认了吗?”

“这是事实,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下一轮游戏即将开始,我也无法隐瞒。”

话音刚落下,终端上有新的信息跳了出来。

【恭喜各位成功找到线索,我在此公布下一条讯息——神明将在相同的地方再次降临。】

【空间被撕裂的那一刻,书上的故事会被重写,新的世界将会到来。】

这场引起所有人关注的游戏——真正有资格的参与者,原本就只有寥寥几人而已。

论坛

[什么?第一轮游戏就这样结束了?]

[答案呢?金色的太阳答案是什么?]

[骗人的吧...神明和新世界...中二病?]

[那个...关于神明降临,我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传闻]

[十五年前吧...擂钵街的形成有传言是因为荒神现世]

[不是因为爆/炸吗?不要乱讲啊]

[总之...既然这个人敢发这样消息给每个人,说明事情的确是有一定的真实性的]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新世界什么的...莫名有些期待]

......

终端上收到的新信息让森鸥外的眉头皱起——作为擂钵街形成过程的知情人,在他看来,眼前的青年越来越可疑了。

“这是您做的吗?相原老师。”

相原清并未隐瞒,“一部分。”

下一刻,锋利的手术刀被握在手里。现任首领站起身,居高临下,单手撑在桌面上,刀尖抵在青年的下颌处缓慢往下滑,停在了喉结的位置。

青年并未反抗,只是微微仰头与森鸥外对视。

“您有什么目的?书的残卷又与你有什么联系?”

假面被摘下,现任首领态度前所未有的认真。

“如果您无法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抱歉。”

刀尖往前送了一分,柔软的皮肤被划破,鲜红的血液顺着刀口滴答落下。

森鸥外的行为似乎在相原清的意料之中,即使生命完全在他人的掌控之

下,青年也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恐惧。

“我向您保证,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年轻的老师微笑着,眼神前所未有的柔软,甚至带着几分虚幻的脆弱。

“为了70万人的性命,也为了十五年前在擂钵街葬身的人——我必须这么做。”

与青年对着着,森鸥外的瞳孔微微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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