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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虽肤色黑了些,神色淡漠了些,却眉眼修长?疏朗, 俊美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 看着像哥哥一般年岁, 却比阿玛更有气度。
一时?间,她只觉得心口直跳,面?上不知不觉就爬上了些许绯色。
四?爷坐在上首, “起来罢, 不必拘束”。
待武格格起身?, 他又交代道, “你年岁小,若是?遇到什么不懂的, 可以?多问问,但有一条, 你耿姐姐正怀着身?子,不宜见生人”。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武格格在原地,脸上由红转白,双眼也渐渐蓄满了水。
四?爷确实来了,却不是?为着她。
绿柳给炉子里加了一块碳,又给烧干的锅子加了些高汤,米饭已经凉透了,她就放进小茶炉里热着,等到坐在桌前的格格回过来神,她才问道,“格格想吃什么?”
武格格无精打采的指了咕噜咕噜直滚的锅子,拿着金腿烧鱼圆的汤泡上半碗白米饭,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剩下的席面?则是?让绿柳和青栀拿出去分一分。
火腿的鲜味混着鱼肉的鲜味直往人鼻子里头钻,绿柳吸吸口水,跟着这位武格格当真是?值了,旁的不说,光这席面?就够拿出去吹一辈子的。
*
冬天,院子里的树都是?光秃秃的,不见一丝绿色,窗户边上的月季花也剪了头,等来年再发,长?得会更旺。
不仅如此,趁耿清宁在院子里溜达的时?候,于进忠还带着人在月季树下埋了几条鱼,勾得百福与?白手?套在一旁凑头凑脑的看,要不是?被人抱着,怕是?要冲过去扒土。
小贵子将白手?套搂在怀里,用?手?从上到下替它挠着全身?的毛发,口中还在不停的哄道,“小祖宗,这肉是?给月季吃的,您的还在锅里头蒸着呢,急不得,急不得呐”。
花房里的人说月季是?吃荤的,若是?埋些鱼啊肉啊的在根旁边,第二年长?得好不说,开的花也更艳。
只是?鱼、肉腌臜有味儿,怕熏着主子,才趁主子溜达的时?候埋,而且,这肉要埋到三尺深以?下,还要一层草木灰一层土的压着,保证一丝味儿都传不到主子那?边。
耿清宁远远的瞄了一眼也觉得手?痒,国人的民族天赋,种菜的基因不停的做怪,恨不得立刻就想上手?。
主子有吩咐,于进忠应得比谁都快,花房只有花草树木的苗,他只能去膳房想办法,反正都是?菜,不过是?菜爷爷与?菜孙子罢了。
刘太监正在摇椅上晒太阳,全身?的肉都散在椅子上,摇椅晃动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仿佛下一刻就会散架。
于进忠远远的看过去只注意到他腰间的钥匙,油润润的在太阳底下闪着光,晃得人花眼。
这老东西怕是?每日都在把玩这个钥匙,上头的油花放在外头都能抹锅底炒菜了。
“刘爷爷,闲着呢?”于进忠笑眯眯的打招呼,坐在张二宝让出来的凳子上。
刘太监忙不迭的起身?,要将摇椅让给他,又吩咐小太监上茶,还叫二宝把膛炉里早上就烤着的蜜薯掏出来给于老弟甜甜嘴儿。
于进忠摆摆手?,“有差事呢,下回,下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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